陸小棠等她絮絮叨叨說的差不多了，才說：&ldo;據我瞭解到的情況，教師節那天上午，你帶兒子路過鑫悅娛樂城影院，小孩就在那裡走丟了，你找了半個多小時，發現他時，他右手的兩個手指已經不見了……&rdo;

&ldo;呃。&rdo;女人捂著臉。&ldo;當時孩子衣服上蹭的都是血，那樣子太嚇人了。&rdo;

&ldo;你發現孩子時，他附近有什麼人嗎?&rdo;

&ldo;那個地方到處都是人，我也記不清楚了。&rdo;

&ldo;那有沒有外表穿戴很奇特的人呢?&rdo;

女人想了想，搖搖頭。&ldo;我當時被毛毛的傷嚇懵了，沒注意其他人。&rdo;

陸小棠又問：&ldo;那麼在你兒子失蹤之前，你有沒有發現外表奇特的人呢?&rdo;

女人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直起身子。&ldo;是呀，是有一個人。我當時碰到一個熟人，跟她嘮嗑。毛毛獨自一人在噴泉那邊玩。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湊上去，跟他一起玩起來。那身打扮很可笑……&rdo;

&ldo;什麼打扮?&rdo;

&ldo;戴了一頂就像聖誕老人那樣的又紅又長的帽子，長得挺胖。&rdo;

&ldo;你記得他的長相嗎?&rdo;

&ldo;沒有，他臉上帶著一個塑膠面具……&rdo;

陸小棠表情陰沉了。

女人看著她忽然激動起來。&ldo;你是說那個人把我家毛毛弄成這樣的?&rdo;

陸小棠不置可否。但那神情無異於預設。

&ldo;我看那個人脾氣很好，很有孩子氣的樣子，看毛毛跟他玩得很開心，才沒去管。我要是知道……&rdo;女人懊悔的又哭起來。

陸小棠只好安慰。&ldo;那不能怪你。換成是誰都不可能懷疑這種人的。&rdo;

女人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陸小棠不能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東西了。她把目光轉向了男孩。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跟嫌疑犯近距離接觸過的人。

&ldo;毛毛，你能不能告訴姐姐，那天那個戴紅帽子的人是怎麼跟你玩的呀?&rdo;

小男孩的注意力還在玩具上面，根本沒聽見陸小棠說話。

陸小棠在這個受傷的小孩面前變得很有耐心，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他可憐的遭遇打動，還是小孩子本身能喚醒天然的母性。

當她問到第三遍，小男孩抬起頭來，望著面前這位漂亮的姐姐，回想著她提出的問題。

剝皮少女 第二章 剪刀&iddot;腐屍 6

&ldo;他跟我玩石頭剪子布。&rdo;

&ldo;你們一直都在玩這個遊戲嗎?&rdo;

&ldo;嗯。&rdo;

&ldo;他是怎麼找到你的?&rdo;

小男孩懵懂的看著陸小棠。

陸小棠換了一個問題。&ldo;他跟你說了什麼沒有?&rdo;

&ldo;他說不許耍賴。&rdo;

&ldo;耍賴?&rdo;

&ldo;嗯，他說輸了要罰，不能賴。&rdo;

&ldo;你猜拳輸了。&rdo;陸小棠的目光落在男孩受傷的手上。即使透過厚厚的紗布，也能看出食指和中指的位置除了紗布希麼都沒有了。

&ldo;我沒輸。&rdo;男孩還有點兒不服氣。&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