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血花噴濺，從一個個撕裂的傷口往外湧，很快染紅了下面的地，並向著四周蔓延……

羅炎麟拖著模擬娃娃走近一些，彷彿是想看的更加清楚。

他留意的觀察著地面乾涸的血跡，似乎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過了好一會兒，話筒那邊才響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ldo;餵?……呵欠……誰呀?&rdo;

&ldo;我。&rdo;羅炎麟冷冷的回答。

話筒那邊先是沉默，緊跟著傳來慕容雨川急躁的聲音，&ldo;你能好好說話不啊?連點兒音調都沒有，裝午夜兇鈴呢啊?&rdo;

&ldo;我沒工夫浪費時間。我問你，婁雪莉的兇殺現場照片你看得夠仔細吧?&rdo;

&ldo;你問這個幹嘛?喂，你現在在哪兒啊?&rdo;

&ldo;你只要回答我的提問就好。&rdo;

&ldo;哦……&rdo;

&ldo;我問你，現場地面的血跡你注意過嗎?&rdo;

&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那些血跡是怎麼弄上去的?&rdo;

&ldo;你是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血跡啊。基本都是噴濺型的，數數被害人身上的傷口就知道了，刺傷足夠深都到了內臟，噴出的血肯定又快又急。當然，照片裡看到的還不完全是噴濺血跡，因為有明顯拖移過的痕跡，說明兇手殺完人後，又擦拭過，可能想過要清理現場吧，但是發現地上的學是在太多，就放棄了。&rdo;

&ldo;好，我明白了。&rdo;羅炎麟不等慕容雨川回話就掛了電話。

他望著昏暗中地面上、牆壁上、一灘灘凌亂的血跡。喃喃自語：&ldo;果然如此。&rdo;

他並不認為兇手擦拭那些血跡是為了清理現場，如果他真想那樣，就不會用亂刀的手段殺人了。這是一個頭腦清醒、工於心計的傢伙，他所做的一切都有著清晰的目的性。這是羅炎麟在比較過童冪和婁雪莉的兇案現場後得出的結論。雖然在調查童冪案件時發現過精和腳印，並一度被認為是兇手的疏忽，然而事後證明，那不過是與案件毫不相干的馬新旺誤撞到槍口上的。這個事實也恰恰說明，真正的兇手早在殺害童冪時就已經實現了他的完美作案，與殺害婁雪莉的區別在於，他用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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