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棠照著慕容雨川的鞋面跺了一腳。&ldo;這我也能看出來。還有什麼?&rdo;

&ldo;嗯……它比較光滑，骨壁比較薄。而且很輕。像是一個女性。&rdo;

&ldo;就憑這些?&rdo;陸小棠有點懷疑。

&ldo;當然不止。男人的眉弓非常突出，上面有許多細小的孔。你看這個，眼眶上很平滑，看不到突起，而且幾乎沒有小孔。它的梨狀孔又寬又低，鼻根點凹陷淺，這也是女性的特徵。還有頰骨這裡很圓潤，結節平滑，如果是男性就會呈現方形，結節也強壯粗糙。&rdo;

切割人魔 第二章 骷髏&iddot;衛生間的女屍 2

陸小棠點點頭。

&ldo;這樣看，&rdo;慕容雨川把頭骨轉向側面。&ldo;前額垂直，頂部平坦。男性的前額和頂部則會呈弧線狀。&rdo;

&ldo;能看出她的年齡嗎?&rdo;

慕容雨川看了看頭骨的牙齒，把下顎骨略微搬開，從實驗臺拿過了一個放大鏡，貼在牙齒附近，一顆接著一顆檢視。&ldo;頭骨的第三顆恆磨牙已經完整長出，幾乎沒有什麼磨損，牙根沒有發生鈣化……是一個成年人，但年紀不會很大。她的牙尖基本磨平，牙本質保持的很好，綜合來看，她的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rdo;

&ldo;哦。&rdo;

&ldo;她的牙齒很乾淨，沒有蛀牙，沒有牙石、牙斑。而且，她的恆磨牙磨損程度較輕，出了年紀輕以外，這個人生前的飲食習慣很講究。甚至，我猜測她在生活上也非常簡潔，自律。&rdo;

&ldo;這也能看的出?&rdo;陸小棠眯縫著眼看著慕容雨川。

&ldo;我也是猜而已。通常情況，一個喜歡吃零食的，大大咧咧的女孩兒，牙齦處或者牙縫處或多或少會出現牙石，即使經常洗牙，也會留下痕跡。&rdo;他邊說邊瞅著陸小棠，確信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ldo;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含沙射影地說我?&rdo;陸小棠斜睨著他。

根據以往的經驗，慕容雨川趕緊岔開話題。&ldo;她很少或者不抽菸，幾乎不喝酒，很少吃甜食，酸性食品。根據這一點，估計她的身材應該偏瘦。&rdo;

&ldo;……&rdo;

&ldo;從她相對細弱圓滑的骨相上看，她更像長江以南的人。我可以取些骨樣標本，透過學校電腦裡的遺傳標記個人識別系統檢測，運氣好的話可以估算出具體是哪個地區的人。&rdo;

&ldo;如果她是外國人呢?&rdo;

&ldo;那就複雜了。&rdo;慕容雨川聳聳肩。&ldo;從骨骼形狀上看，至少她是一個亞洲人，或者有亞裔血統。&rdo;

&ldo;不過麼，就憑眼睛觀看，你有沒有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rdo;慕容雨川把頭骨捧到陸小棠眼前。

陸小棠歪著腦袋看了半天。&ldo;我覺得很正常啊。上面沒有傷痕，沒有任何殘留物，乾乾淨淨。&rdo;

&ldo;對啊，你說對了。你不覺得它太乾淨了嗎?&rdo;慕容雨川微微一笑。&ldo;通常只有在醫院，或者實驗室裡，才會有這種經過特殊處理過的骨骼。&rdo;

&ldo;你是說它原本就是一具骨骼標本?那樣倒好了。&rdo;陸小棠說。

&ldo;我不確定。我得……&rdo;

慕容雨川想了想，拿起一把解剖刀，在顱骨上輕輕刮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