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

蜷縮。

玻璃窗泛出隱隱的灰白。

像一圈挨著一圈的裹屍布，密密匝匝纏繞著天空。

剝皮少女 第四章 目擊 1

第四章目擊9月3日，星期六，多雲轉晴，10:11，

醫大實驗樓。化學試驗室間b間。

&ldo;你把被害人屍體弄到這裡來了?&rdo;田靜驚訝的看著慕容雨川。

&ldo;師姐，拜託。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講。&rdo;慕容雨川雙手合十。

&ldo;我自然不會到處亂說。不過萬一被那群獵奇心強的學生們知道了，會一窩蜂的趕過來看的。到時候你就不好收拾了。&rdo;

&ldo;沒辦法啊。誰讓這個案子又是陸小棠接手。換成是那個長得像大猩猩的武彪，我才懶得管呢。&rdo;

田靜沖了兩杯咖啡，一杯咖啡遞給慕容雨川。&ldo;就是你那個青梅竹馬的髮小?&rdo;

&ldo;青梅竹馬?&rdo;慕容雨川不屑的一哼。&ldo;咖啡味道不錯。&rdo;

&ldo;長得跟模特一樣漂亮呢。&rdo;

&ldo;馬馬虎虎。你不知道，她小時候長得那才叫一個寒磣。後來女大十八變，變過來了一點兒。&rdo;

田靜淡然一笑，整理著桌上的資料。&ldo;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rdo;

慕容雨川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田靜拿過手巾幫把他衣服上的汙漬擦掉。

&ldo;師姐，你不要這麼語出驚人吧?&rdo;

田靜撲哧一樂。&ldo;我只是隨口一說，倒是你反應太強烈了。&rdo;

&ldo;哦，對了。昨天給你的那個樣品，化驗結果出來了嗎?&rdo;慕容雨川問。

&ldo;我正在給你找呢，我列印出來了。不知道誰早上來翻亂了。&rdo;

&ldo;你跟我說說就行了。&rdo;

&ldo;哦，在這兒。&rdo;

田靜把一份寫著化學符號的表格遞給慕容雨川。&ldo;上面的表格是你採集來的綠竹林公園的泥土成分。下面的是你之後給我的那些屍體表面的粉末成分。兩者有很大區別。&rdo;

&ldo;讓我看看。&rdo;慕容雨川興奮的拿過來，看見列印紙上密密麻麻的化學分子式和含量‐‐

綠竹林公園土壤成分：二氧化矽，碳酸鈣，石墨……

屍表附著的粉末成分：矽酸鹽，鋁矽酸鹽，氧化矽，硫酸鹽，碳。混合物顆粒(氮含量約474，水含量約03)

&ldo;的確是不一樣。&rdo;慕容雨川撓了撓腦袋。&ldo;但不知道這些粉末代表著什麼?&rdo;

田靜微微一笑：&ldo;看來你化學學得不夠好呦。矽酸鹽，鋁矽酸鹽，氧化矽，碳。這些粉塵顆粒是都燒煤時排放出來的廢氣。&rdo;

&ldo;是這樣。也就是說，受害人被殺死的地方附近有煙囪了?&rdo;慕容雨川眼前發出了光亮。

剝皮少女 第四章 目擊 2

第四章 目擊 2他還沒忘記把剛才的話題繼續發揮。&ldo;接著說我那個發小吧。你說她漂亮，不過是在恭維。我從來都不這樣認為。穿開襠褲那會兒我就跟她說，你這長相這輩子算完蛋了。&rdo;

&ldo;&ldo;喂，你可不要在人家背後說壞話。&rdo;田靜故意瞥了瞥門外。&ldo;會被聽到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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