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平時下班都經過那裡嗎方老師?請你想好再回答。&rdo;何翔問話的語氣別有深意。

方東來提頓了一下說：&ldo;我……那天要去買點兒東西，穿過那條街有新瑪特商場。&rdo;

&ldo;你買了什麼?&rdo;

&ldo;……一些日用品什麼的。&rdo;

&ldo;你有收據嗎?&rdo;

&ldo;收據?!沒有，都讓我扔了。&rdo;

&ldo;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方老師，新瑪特是有監控的，你到底去沒去過，很容易就查到。&rdo;

&ldo;……&rdo;

&ldo;你不敢回答……那好，我現在問第二個問題。被害人田小夏那天為什麼也要走那條路?&rdo;

&ldo;這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去問田小夏……&rdo;說完這句話，方東來意識這話說的不恰當急忙改口，&ldo;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件事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調查。&rdo;

&ldo;是啊。我就算問你你也未必肯說實話，我當然要去調查了，據我瞭解，田小夏平時都是坐公交車回家，去公交車站根本不經過那條路。那天她是臨時有事才走的那條路。他有沒有遇見我的四位被告人我不知道，但是，她當時肯定是遇見你了，對不對方老師?&rdo;

方東來大驚失色。

陸小棠和慕容雨川也很吃驚，他們原以為只有他們會查到這些情況，萬萬沒料到，何翔如此精明強悍，不但查到了這條線索，而且把它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條線索所牽扯出來的人不是四個嫌疑人，而是舉報人，方東來。

&ldo;方老師，如果我說，她在案發那天走那條路不是偶然，而是與人約好了去那裡，你怎麼以為?&rdo;

&ldo;……&rdo;

&ldo;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替你告訴在座的各位，田小夏約的那個人就是你。&rdo;

一語出口，震驚四座。

所有人刷的轉過頭，看著方東來，神情裡充滿了驚訝，費解和許許多多其他難以描述的誇張表情。

惡魔在身邊 10 庭審懼變 7

何翔停頓了幾秒鐘，讓眾人充分理解和消化他剛才那句話的深層含義，然後說道：&ldo;我有證據表明，方東來老師跟田小夏的關係非同尋常。田小夏失蹤那天，你們本來原定好到那條街上碰面的，我說的沒錯吧。&rdo;

&ldo;你，你不要血口噴人。&rdo;方東來眼神中顯出驚恐。

&ldo;方老師，我一直強調要講證據。我不像宋隊長，輕易相信你就很草率的把是個學生抓起來。我雖然是被告的律師，但我從來不偏袒任何一方，更不會掩蓋真相，我會盡我所能找到一切證據，在瞭解真相的前提下做出正確判斷……方老師，你，我不得不說你從一開始就在撒謊。你跟被害人田小夏之間一直都存在著很曖昧的關係，這一點你隱瞞了，沒跟任何人說過。&rdo;

&ldo;我跟田小夏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胡說。&rdo;

&ldo;是不是我胡說，我們馬上就能見分曉。&rdo;

何翔不慌不忙從檔案包裡拿出一個錄音筆，對法官說：&ldo;法官先生，這是我和一些第三高階中學的老師和學生的談話記錄，我擷取了其中的證據部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