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管啊，但我爸也有看不見的時候，只要我爸一不注意，她就趁機欺負我媽還有我和我姐。&rdo;

杜豪傑似乎對陸小棠問這些不感興趣，陸小棠看出來了，話鋒一轉問：&ldo;我聽說趙珍殺過人，有這種事嗎?&rdo;

&ldo;誰說的?&rdo;姜友光顯得很吃驚。

&ldo;你別管是誰，就說有沒有這種事兒?&rdo;

&ldo;有。&rdo;

&ldo;她為什麼殺人，殺的誰，什麼時候殺的?&rdo;陸小棠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姜友光較起真來，點兒不肯定了，&ldo;好像是個小女孩……誰我就不知道了……什麼時候，反正很多年前了我也記不太清了……&rdo;

&ldo;那你又是在哪兒看到她殺人的?&rdo;

&ldo;我……其實我也沒有親眼所見，我也是聽說。&rdo;

&ldo;聽誰說的。&rdo;

&ldo;記不清了。&rdo;222

&ldo;哦。&rdo;陸小棠問完了，她相信杜豪傑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姜友光走後，杜豪傑馬上召集值班警員，並作出了決定‐‐姜芳容、姜友光、賀秀香和蕭潛做完筆錄就可以回家，同時已涉嫌謀殺罪扣押趙珍作進一步審問。

陸小棠比誰都吃驚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在忍不住道：&ldo;你為什麼要扣押趙珍，你覺得她是殺人犯?&rdo;

杜豪傑拿著那根始終沒抽的菸捲放在鼻前聞著，很平靜的回答：&ldo;現在說她是殺人犯還為時過早，不過她倒是最有殺害姜雲英嫌疑的人……&rdo;

&ldo;憑什麼，就憑姜芳容剛才那一番話你就相信了?&rdo;

&ldo;不只她說的，連姜友光也這樣說，我就不得不慎重考慮了。&rdo;

陸小棠簡直氣得想笑，&ldo;你別忘了姜友光和姜芳容可是親兄妹。&rdo;

&ldo;親兄妹又怎麼樣，趙珍和姜雲英還是母女呢。老太太遇害的時候，在她身邊的人不是女兒就是兒子，老太太不是照樣死了。所以，我們在斷案時絕對不能用固定的思維模式，越是狡猾的兇手越不會按照常理出牌。&rdo;

他說話的口氣倒有幾分像羅炎麟，只是這腦袋讓陸小棠覺得長這麼大有點兒可惜。

她也不想在處處容讓了，直截了當說：&ldo;你仔細想想他們剛才說過的話，沒發現有不少漏洞嗎，尤其是姜友光……&rdo;

&ldo;我怎麼沒看出來?&rdo;

&ldo;那我就告訴你。姜友光剛才說趙珍十幾年前打過姜雲英。你想想，趙珍現在還在讀大學，十幾年前，她也不過才十歲左右。姜雲英那時候正當年，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想打就打得了嗎，即便姜雲英再懦弱，也不至於被一個小孩子欺負吧。而且，他還說，趙珍經常趁著父親不在的時候欺負他們母子，你想想這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能幹的了的事情嗎?&rdo;

詭念 4 隱蔽的謀殺 9

&ldo;小孩子為什麼不能，你在質疑我的能力，&rdo;杜豪傑被陸小棠當眾說的臉上掛不住了，&ldo;你自己一個校門剛出來的有什麼資格指責我?&rdo;

&ldo;我只是看到了明顯的疑點不能不說，免得讓無辜的人蒙冤受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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