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雄揪著霍啟軍的頭，強迫他面對馮遠龍，&ldo;說吧，三年前張瑩瑩遇害那天下午，究竟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霍啟軍吃力的說，&ldo;我根本不認識張瑩瑩……&rdo;

&ldo;死到臨頭還在裝偽君子，呵呵呵……&rdo;嚴雄笑的陰冷，&ldo;你以為你的那些骯髒勾當就永遠沒有人知道嗎?難道秦剛沒給你看過我對你的調查報告嗎?&rdo;

&ldo;什麼調查報告?&rdo;霍啟軍心頭一緊，有了不祥的預感。

秦剛就怕嚴雄亂講亂說，慌忙打斷：&ldo;姓嚴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從來沒給我什麼調查報告。三年前的案子已經結了，兇手也已經伏法了。&rdo;

牽線木偶 26 癩蛤蟆與天鵝2

&ldo;兇手如果真的伏法，那沒也就今天的案子了。&rdo;嚴雄冷淡的瞥了秦剛一眼，&ldo;放心吧，老秦，咱們好歹也在一起共事多年，我不會再拖你下水。但我今天必須要霍啟軍給我一個交代……&rdo;

他把手槍頂在霍啟軍下巴上，&ldo;說吧，霍啟軍。&rdo;

霍啟軍咬著牙沒吭聲。

&ldo;如果你不說，我肯定會殺了你。如果你說了，我會把你交給警察。你還有活的機會。&rdo;

&ldo;……&rdo;

&ldo;我從現在開始數數，數到三，我就開槍，一……&rdo;

嚴雄突然的決定又讓在場人的心提了起來。霍啟軍還是沒吭聲。

&ldo;二……&rdo;嚴雄毫不猶豫。

&ldo;……&rdo;霍啟軍鼻窪鬢角，冷汗淋漓。

&ldo;三……&rdo;

就在喊道三的同時，霍啟軍忽然大喊：&ldo;別開槍，我說……&rdo;

嚴雄把微微扣動扳機的手指鬆開，&ldo;說吧。&rdo;

&ldo;那天……那天下午，我去找張瑩瑩。原本就是讓她給我唱幾首歌，然後……然後……&rdo;

&ldo;你見色起意，想調戲她是嗎?&rdo;

&ldo;我是什麼樣的人，她白給我我都未必看得上，&rdo;霍啟軍忽然憤憤道，&ldo;就是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嘴裡唱歌，可是那看人的眼神卻是十足的鄙視，還沒有人敢用那種眼光看我。我一氣之下就把她攆走了。&rdo;

&ldo;那之後呢。&rdo;

&ldo;我就一個人待在包廂裡。&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也記不太清了……&rdo;

&ldo;還敢耍滑!!&rdo;嚴雄把槍口狠狠往上一頂，&ldo;信不信我……&rdo;

&ldo;等下……&rdo;一個人忽然制止。

嚴雄閃目，見說話的人是慕容雨川。他只知道他是羅炎麟帶來的法醫，其他的並不太瞭解，&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霍啟軍剛才說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