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寬容,也有無法饒恕的時候。」
「聽你剛剛那番話,我不認為你是寬容的人。」
「不,我是個寬容的人。只是對窮兇極惡的敵人,不會表現出寬容的一面。」
「怎麼說?」
「我不指望國家的司法體制為我們伸張正義。」
「不過,山野邊,對方一旦落入警察手中,我們就沒轍了。尤其,要是對方未成年,我們只能自認倒黴。」箕輪的反駁,並不是在安撫我的情緒。由於我只是在假設一個狀況,箕輪也和平常討論工作一樣,針對我的點子提出看法,合力讓作品更完善。「身為加害者的少年只會受到輕微處分,我們甚至無法得知詳細情報,想報仇更是難上加難。」
箕輪的話中使用「我們」這個字眼,顯然與我們夫婦站在同一陣線,為我增添不少勇氣。
「『審不審判都無所謂,就算判無罪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對方肯定會獲判無罪,乾脆放他回到社會上。』」
「山野邊,你在說什麼啊?」
「這是美樹的見解。一旦遇到那種狀況,她絕不會想將兇手交由司法處置,反而會主動提出要求,讓兇手趕緊回歸正常社會。」
「這樣好嗎?」
「這樣就好。」我點點頭,以美樹的話回答:「『之後,我們下手就方便多了。』」
箕輪神色僵硬,搖搖頭。「唉,我不是不能理解你們的心情。」
「這麼說有點怪,不過,既然孩子不在世上,我們就能毫無顧忌地進行報復。」
我當時腦海浮現的畫面,是將對方綁在床上,在不危及性命的前提下,一點一點拔掉指甲,緩緩折磨,毫不理會對方的哀求,持續增加肉體的痛楚。由於是憑空想像,模模糊糊融合不少電影裡的拷問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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