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折磨。
那個醜陋的男子用鋼針從阿水哥的十指扎進去,她與阿杏害怕極了,兩人縮在角落中瑟瑟發抖,他們低聲哀求那個男子,求他不要這樣折磨阿水哥。
但是那個男子卻用汙穢的語言辱罵她們,阿水哥即便在那樣折磨中,還要一心維護保護她們姐妹。
他們越是這樣,那個男人笑的越是開心,後來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進來了,她蹲下身捏著她們的下巴,
用一種看著畜生的眼光盯著她們,然後低聲在那男人的耳邊吩咐了一句,嘴角揚起一抹罌粟般的笑容就離開了。
之後,那個男人取出鋒利的尖刀,用力的在阿水的腹部一捅,阿水為了忍住慘叫聲,死死的咬住身前衣襟。
鋒利的匕首被那男人從阿水哥身體裡拔出來,那拔出時很輕微的“噗”的一聲,就像是魔鬼下在阿梅阿杏耳邊的魔咒,它一直在不停地迴響,並且被無限放大。
那男子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小兄弟,如果不想受這樣的折磨,你就說出來,爺立馬將你放下來,換那兩個小姑娘。”
阿水被捆在木柱上的身體本來早已沒了掙扎的力氣,聽到這句話後,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地呸了那男子一口。
痛苦喘息地道,“你……你這個畜生,你若是敢碰小姐,我便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朝著我來!”
“呦!沒想到還是個衷奴!小兄弟,看在你這麼衷心的份上,大爺今天就成全你!”話音還未落,又是一刀紮在阿水的腹部。
阿梅和阿杏臉上早就是滿臉淚水,她們嘶啞著嗓音哀求著行刑的男子,“求求你,放過阿水哥……”
“呵呵,放過他,你們記住,這些本來該是你們受的,今天他替你們都受了,你們一輩子都是欠他的!”
阿梅和阿杏被男子的話刺激眼瞳一縮,渾身發抖地抱在一起。
腹部的疼痛幾乎讓阿水喪失了意識,可是阿梅阿杏的哭聲還在他的耳邊徘徊,他用力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對著阿梅阿杏的方向說道:“別……怕,阿水哥如果死了也只會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
阿水虛弱的聲音傳到阿梅阿杏的耳中,讓她們的眼淚瞬間便決堤了。
此時,她們只能用哭泣來掩蓋和發洩痛苦。
那男子似乎被兩個小姑娘哭的煩了,他用力啐了一口,“哭什麼哭,大爺心煩的很。”
阿水這個時候已經痛的昏迷過去,那男子拎起旁邊的一桶冰水,從阿水的頭頂淋下,阿水瞬時就清醒過來。
“還沒結束呢,怎麼能讓你暈過去!”男子的面色扭曲,他臉上帶著虐待的一絲痛快。
從旁邊一隻木箱中,取出了一個鐵質的工具,獰笑著走到阿梅阿杏的身邊,阿梅將阿杏護在身後,兩個小姑娘被逼的倒退著。
那男子將那奇形怪狀的工具在她們眼前晃了晃,“小姑娘,看好了這東西長什麼樣子,一會兒我就要用這個東西讓你們的阿水哥舒坦舒坦。”
那透著鐵鏽的工具上還有斑斑乾涸的血跡,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了。
“哼,看清楚了吧!”
然後,男子用力一把拉過阿梅和阿杏,三兩下,將她們捆綁在阿水對面。
阿梅阿杏叫喊著,可是完全沒用,外面的人與這個男人一夥的,而她們的力氣根本就無法與這個男子抗衡,身上還餘留有迷藥的藥性,渾身都使不上勁兒。
男子將兩姐妹捆好後,走到阿水的面前,抓住他的右手,先將一根根鋼針拔出,然後猙獰的面目朝向阿梅阿杏這邊,變態的道,“小姑娘,今日我就要你們親眼看看你們在乎的阿水哥哥是怎麼被我折磨致死!哈哈哈……”
魔音一般的笑聲在這個到處都充滿絕望氣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