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把他先放下來!”
“我也準備把他放下來的,不過得看你的本事了!”
“什麼意思?”
“今天我想教教你什麼叫尊重長輩!對於你在紐約期間,對我母親的態度,我很不滿意!”
“你可以隨便怎麼處置我,但請放了我兒子,他還小!”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聽說你最近在學拳擊,所以我想讓我的朋友們陪你一起玩玩!”
“你想讓我死?”
“No No No,好歹你是我的弟弟,我怎麼忍心!屋頂距地面的距離是15米,一個小時三米,希望你能堅持五個小時,當然,如果你昏厥了,我會以你喜歡的方式叫醒你,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遊戲開始吧!”
喬昱森看著跳到“擂臺”中央的男人,一身的腱子肉,估計一拳就能乎死自己吧?五個小時,看來明年的這個時候,有人得給自己燒紙了。硬著頭皮上了擂臺,只聽喬昱祺又說話了,
“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如果你掛了,我會直接讓我親愛的侄子感受一下自由落體,所以,你要堅持住啊,哈哈……”
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喬昱森算是徹底感受到了。隨著一聲“開始”,對面的人就攻了過來,三分鐘之後,喬昱森發現對方真的是在逗自己玩,那人攻擊自己的地方不致命,但很疼,招式像在刺激喬昱森發怒並引導他去攻擊,這是一種令對方心浮氣躁的打法,糟糕的是,那人如願了……半個小時之後,喬昱森除了臉,渾身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像散了架一樣,直到聽見一聲,
“還有十分鐘!”
在喬昱森還沒提起氣來時,擂臺上的男人雨點般的拳頭便撲了過來,“時間到!”那人停止攻擊的一刻,喬昱森覺得剛才的三個字彷彿天使帶來的福音,此時感覺內臟幾乎全部移位了,鋪天蓋地的疼,身上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怎麼樣?我親愛的弟弟,感覺還好嗎?才一個小時,不著急!五分鐘休息,之後我們換個人來陪你玩;當然,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講點你感興趣的故事!”
喬昱森此時躺在擂臺上,蜷縮著,希望儘量讓自己休息一下,可以再堅持下一個一小時,
“故事從哪裡說起呢?讓我想想……哦,就從我熟悉的部分來吧,我的母親常常跟我講起她的初戀,他們在一次野外寫生的時候認識,她說,看到那個男生的第一眼,便愛上了他的眼睛,那個時候她18歲,一年之後,男生成為了她的戀人,據我母親說,他們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夢想,甚至是對未來生活有著共同的期許,最低的物質保障,最高的藝術追求,或許他們會徒步全世界,用畫筆記錄下每一次心動。遺憾的是,在他們相愛五年後,那個男生一夜間燒掉了自己所有的畫,包括自己的畫室,如果不是別人發現,估計他會連自己都一起燒掉。母親說,那場大火之後,他們兩個曾策劃了兩次逃離,一次跑到了西藏,還有一次差點越過雲南邊境,可惜都沒有成功,愛情真是令人瘋狂的東西啊!半年之後,這個人跟我母親分手了,他決定向命運妥協,其實在他燒掉畫室的一刻就已經向命運妥協了,只是我的母親還不願認輸而已;我的母親可能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了,在分別的那個星期裡,她竟然決定要生一個男人的孩子,如果她知道養一個孩子比失去一場愛情更艱難的話,我想她當初不會做這麼愚蠢的決定!”
喬昱森腦中在盤算著時間,歐陽現在應該報警了吧,因為剛才在擂臺上的時候,似乎聽到手機響過一次;從七點多開始,自己開車的路線是繞著上海轉了一個圈,最後上車的地方是在奉賢,如果車是一直往浙江方向開,那麼歐陽趕過來的時間也得兩個小時,加上報警立案的時間,自己至少得堅持三個半小時;眼前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