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少了。
又到了月初,謝詡凰如期到了沈園赴約,雖然上一次躲過了一劫,這一次卻是沒那麼好運了。
從午後過來,不知在房裡廝磨了幾個時辰了,迷迷糊糊中男人強健的身軀又一次貼了過來,她終於不耐煩的罵起了人,“你他孃的有完沒完?”
男人纏綿的親吻落在她的肩頭,語聲低沉含笑,“你今天真香,讓人愛不釋手。”
謝詡凰推了推,道,“我該回去了。”
這是晏西拿晏九送來的藥調的香粉,裡面摻了種特有的毒粉,人接觸了就會開始身上起紅斑,當然她已經吃過解藥了。
不能總是她被他所壓制,偶爾也要禮尚往來一下。
這個人在燕京,絕不僅僅只有天機閣主這麼一個身份,等明後天看看誰毒發身上起了紅斑,誰就會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急什麼?”沈玉邪吻上她的唇,低喃道,“初一十五一起算,這麼就想打發我,是不是太容易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一次壓上懷中嬌美的身軀,索要自己應得的好處。
直到暮色黃昏,謝詡凰拿開圈在腰際的手臂,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到桌邊自己拿藥瓶的藥粉兌了水服下,“雖然你的人品不敢恭維,不過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合作愉快。”
沈玉邪一手支著頭,薄唇勾起邪肆的笑意,“你是在誇獎我床上辦事能力不錯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謝詡凰對鏡理了理妝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居。
一出了沈園,在外面等得都快打瞌睡的晏西打著哈欠過來,“事情辦成了?”
“成了,明天你注意著城中有誰請大夫,治療紅斑的。”謝詡凰扭頭望了望沈園,森冷地笑了笑。
若是能逮住這姓沈的短處,她也不用再這麼一直受制於人。
“咱們這下的還是輕的,要是九哥在的話,就不是讓人起紅斑了,是得要了他的命才甘心。”晏西一邊走一邊道。
回了王府,謝詡凰先回了寢居沐浴,重新換了身衣衫,才去同燕北羽用了晚膳。
午後,她正迫不及待地等著晏西的訊息,一早出門的燕北羽從軍營回來了,一回府便急急回了寢房換衣服。
她鬼使神差地跟了進去,站在屏風邊上清晰地看到脫去內衫的男人背上現出了一大片詭異的紅斑,而那正是她下在沈玉邪身上的毒粉在毒發之後才會有的紅斑。
☆、什麼都不重要
那樣的兩個人,一個陰險毒辣,一個血氣陽剛,怎麼也讓她難以聯想到同一個人。
可是,那背上毒發的紅斑卻又真真地告訴她,那就是她昨日所下的毒粉才會有的特殊印跡……
“怎麼了?”燕北羽轉頭望了望她,笑語問道儼。
謝詡凰定定地望著他背上的紅斑,語氣沉冷,“你背上……怎麼了?”
“哦,早上出府的時候,路上跟人撞上了,不知怎麼的身上就起了這些紅斑,好像是中毒的症狀,賀英已經入宮去幫我請馮太醫過來了。”燕北羽一邊說著,一邊換下了衣衫稔。
“是嗎?”謝詡凰淺然一笑,眼中卻是寒涼一片。
雖然她肯定這是毒發的紅斑,但僅是這樣她也還不能肯定,只能等著晏西看有沒有其它的訊息,若沈玉邪的另一個面目就是他,倒真的是她全然沒有想到的結果。
燕北羽穿好衣服,奇怪地看了看她,“出什麼事了,臉色這麼差?”
“沒事。”她舉步離開,剛一出門便見賀英匆匆地過來了。
“見過王妃。”賀英拱手行了一禮,問道,“王爺可好些了?”
“他有事?”謝詡凰明知故問道。
“一早出府的時候,跟一夥人撞上了,之後王爺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