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抿了抿唇,他答應了辦事,自然又是要條件的,而她恨死他那該死的條件。
果不其然,坐在對面的男人深深一笑,道,“不過,還是老規矩。”
謝詡凰咬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準備跟他去履行她的條件,卻被他一伸手拉著坐到了懷裡,帶著淡淡茶香的吻落了下來,從淺嘗輒止到纏綿熱吻……
半晌,沈玉邪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的唇,伸手理了理她肩頭的發,道,“今天先記在帳上,下次一併算,我不喜歡抱著個一身藥味兒的女人。”
謝詡凰一聽,從他懷裡起身道,“那本宮就拭目以待閣下的好訊息。”
敢情是嫌她這一身藥味兒啊,下回她要不要泡個藥澡再過來,鬥不過他,也噁心死他。
“這麼急著走?”沈玉邪笑問。
“因為我多看你一眼,就會恨不得想殺了你。”謝詡凰惡狠狠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身素衣錦袍的男人坐在亭中,端起茶杯瞧著紅衣墨髮的身影離去,薄唇不自覺地微微勾起,喃喃道,“原來我這麼招人恨呢?”
☆、讓人愛不釋手
數日之後,謝詡凰的箭傷也在燕王爺的精心照料下痊癒,還好心地要陪她出府散心,特地定了燕京城內最好的茶樓。
燕北羽跟她出府,晏西自然也就樂得清閒了,不過她卻從來沒讓自己閒著,大約是因為上一次險些敗在別人手裡,從回來之後更多的時候就是在府內練功,那勢頭比人考武狀元還要上心。
謝詡凰特地挑了靠街邊的雅室,一邊品著茶一邊瞧著下方熙熙攘攘的行人,倒也怡然自得,若是沒有對面坐著的男人,自是更好了儼。
“你倒是很喜歡出來。”燕北羽笑語道。
“你要想我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天天悶在府裡發黴嗎?那就註定要失望了。”謝詡凰哼道稔。
正說著,不經意看到下方街道上匆匆而過的幾輛馬車不由愣了愣,若她沒有記錯,那應該是宮裡的馬車。
燕北羽見她看得出神,也朝下看了兩眼,說道,“是曹總管,後面馬車上應該是太子妃和十公主她們。”
“哦?”謝詡凰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道,“走這麼急,趕著去哪兒?”
“最近太子在別苑養了不少江湖術士,要學什麼招靈之術,而那些人又在京中生事,近幾日朝中已經頗有微詞,想必是傳旨要召太子回宮的。”燕北羽坦言說道。
謝詡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沈玉邪人品不怎麼樣,但辦事的能力一向還是不錯的。
只可惜不能親眼去看這個熱鬧,實在太過可惜了。
“就是上次那個死道士,太子現在攝政之事也不管不顧,天天就跟這些江湖術士混在一起,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屢次相勸也沒有用,都是這些鬼神之說害人。”燕北羽說著,不由嘆了嘆氣。
“確實害人。”謝詡凰望著下方匆匆而過的曹敬一行人,淡淡說道。
十公主一行人趕到太子的別苑,一進門處處便是穿著怪異的巫師,道士,術士,整個別苑一片烏煙瘴氣。
曹敬捧著聖旨跟著進門,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由嘆息地搖了搖頭,有人向皇上稟報,他原本還是不信的,如今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曹公公,十公主,我們還是先找太子殿下要緊。”南宮沐月道。
一行人輾轉到別苑新建的神壇才找到他們要找的人,而那個原本金尊玉貴的太子早已沒有了昔日的光彩,整個人蒼白削瘦了不少,與幾個道士在神壇上還在學什麼招靈之術。
“太子殿下!”南宮沐月激動地喚道。
可是,還沒靠近神壇便被侍衛給攔下了,“太子妃娘娘,十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