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然後伸手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最後鬆開手道,“現在夠了,你不吃虧了,可以閉嘴了嗎?”
燕北羽愣愣地看著做完這一切,又窩回榻上坐著的女人,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他走近榻邊,道,“不夠。”
謝詡凰有些惱火地仰起頭,“你……唔!”
站在榻邊的人毫無徵兆地彎腰吻了過去,氣得她一拳頭就招呼過來了,燕北羽輕輕鬆鬆的接下了一拳,對方又是一腳踢了過來,卻又被他捏住了腳。
燕北羽滿意地結束了一吻,低頭瞧了瞧手中光著的腳,道,“天涼了,不穿鞋,也記得穿上襪子。”
謝詡凰惱怒之下,另一腳直接往他臉上踢了過去,對方卻先一步鬆了手,害她險些從榻上跌了下來。
燕北羽得了逞,心情大好地負手離去,那得意的樣子直讓她恨不得衝過去打一頓才解氣。
於是,晚膳的時侯,她也懶得跟他再一桌吃飯,不等他回府就先吃過了,早早就窩床上睡去了。
燕北羽回房在床邊,一邊寬衣,一邊笑問,“今天睡這麼早?”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似是已經睡著了。
“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
“犯不著,當被狗啃了一口。”謝詡凰眯著眼睛哼道。
燕北羽並沒有因為她拐著彎的罵人而生氣,反而無賴似地坐在床邊道,“那你不介意再啃一口吧。”
謝詡凰火大地坐起身來,“燕大王爺,咱們別互相添堵了成嗎,你要實在飢渴了想找個女人那啥,想收多少人入府就收多少人,別來找我就行。”
“我就那麼不招你待見?”燕北羽笑問。
謝詡凰將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堆起一臉笑說道,“我喜歡的是韓少爺那樣的文人才子,不喜歡你這種五大三粗型的,你不也想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麼,所以儘管去找吧。”
“文人?才子?”燕北羽皺著眉頭問道。
謝詡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這樣的我在北齊見多了,我就稀罕那些文人雅士,才華過人,風度翩翩的。”
一說完,也不管聽的人什麼臉色,倒頭就面朝著裡面睡去了。
原以為,這樣就能讓燕大王爺收斂點兒,結果第二天她便開始後悔自己那番說詞了。
因為燕大王爺一覺睡醒了,非得把自己搗騰成文人雅士那樣,不僅一改往日只穿朝服和武士服的作風,穿上了文人雅士的廣袖長袍,就連說話都跟她咬文嚼字,時不時還給冒出兩句酸詩,嚴重影響她用膳的胃口。
滿府裡的人都以為他是中了邪了,個個都不勝擔憂的樣子。
他前腳一出門準備離府,晏西就再也憋不住笑了,捂著肚子坐下,“咱們燕大王爺是見鬼了嗎?”
謝詡凰頭疼地撫著額頭,這男人真是發了瘋了。
她這邊因為燕北羽不勝其擾,未央宮裡卻也是一片忙碌,宮人們正忙著侍侯太子妃更衣梳妝,唯有長孫晟一個人定定地坐在那裡,盯著坐在梳妝檯前的女子。
“太子殿下怎麼了?”南宮沐月從鏡子裡瞧見他的樣子,出聲問道。
長孫晟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與太子妃有話要說。”
“是。”宮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依次退出了寢閣。
南宮沐月理了理剛梳好的頭髮,起身到他邊上坐下,“我還要趕著去給母后請安呢,您要說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衣服準備離開,她每四五天才會過去皇后那裡請一次安,若是去晚了難免失禮。
長孫晟定定地望著她的臉,問道,“沐月,宛莛在北疆出事之前,是不是給你送了一封信?”
南宮沐月哪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