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可以解圍妲。
晏西睡午覺被她拉了起來,一路都在抱怨,“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能把人煩死,咱們跑去幹什麼?窀”
“說得你不是女人似的。”謝詡凰揶揄笑道。
“我不是她們那樣,一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就動一張嘴的,我只喜歡動手。”晏西道。
謝詡凰無奈搖了搖頭,道,“你跟你哥沒準真的是投錯胎了。”
“我就說嘛,出生的時候讓他搶了一步,這樑子結大發了。”晏西忿忿不平地說道。
天知道,她有多羨慕九哥那張雌雄難辯的臉,連帶著對謝承顥那樣的妖孽都羨慕得手癢了,偏偏她一個女人沒生成那樣的好皮相,老天爺卻給了兩個男人,真是造孽。
謝詡凰淺然而笑,沒有再言語。
“這上陽郡主回來也有些日子了,這些人還真是能沉得住氣的,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動手。”晏西一想到正事,就不由有些愁眉苦臉起來了。
“出不了這幾天了,總得給他們點時間準備嘛。”謝詡凰淡然笑語道。
長孫晟一直在請求晏九幫他治病,可燕帝他們又有誰真希望他能治好他,自然會加緊了想辦法阻止,或是製造麻煩讓他們遇難什麼的。
“這倒是,畢竟這驚喜有點太大,他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也是正常的。”晏西道。
初春的陽光明媚動人,這宮裡赴宴的高門貴女們也個個是明豔不可方物,把這一園子奼紫嫣紅的春花都給襯得黯然失色了。
晏西掃了一圈個個妝容精緻的,再一側頭瞅向邊上粉黛未施的某人,道,“咱們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
這一個個都打扮一新,他們連衣服都沒換一身就來了,站在這裡就隱隱覺得有些彆扭。
兩人正在園子裡愁著該怎麼打發時間,一名宮女帶著人過來,欠身行了一禮道,“原來王妃已經到了。”
謝詡凰一眼認出,正是上次見過那個莫玥,淡聲道,“免禮。”
“皇后娘娘和郡主她們也快過來了,王妃可以先入席。”莫玥說著,略一側身給她引路道。
“多謝。”謝詡凰微一頷首,跟著她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周遭赴宴的人她不認識,自然也沒什麼人搭理她,好在兩人剛坐下不久,鄭皇后一行人便已經過來了,一園子的人都忙起身見駕行禮,謝詡凰兩人意思地起了下身。
鄭皇后和南宮沐月先到,兩人入席坐下跟人說了好一會兒話了,霍宛莛和十公主才姍姍來遲,進來便道,“皇后娘娘,太子妃,不好意思被小十拉著,來晚了一步。”
“無礙,你能抽空過來也是難得了。”鄭皇后雖心中不快,面上卻依舊滿是笑容,示意宮人給遲來的兩人安排了坐席。
“你怎麼在這裡?”十公主一見謝詡凰,臉上的笑容瞬間沉了下去,顯然不滿意她的到來。
“是本宮請王妃入宮的。”皇后出聲道。
十公主咬了咬唇,沒有說話與霍宛莛一起入坐了,只是臉上再沒有剛進門的雀躍,不時冷冷地瞟一眼謝詡凰兩人。
謝詡凰很少插話,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聽著霍宛莛與人說話,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教出了一個精明又心細的上陽郡主,舉手投足,眼神語氣都與曾經的自己出如一轍。
若非這個人是她自己親自教出來的,怕是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那會是一個假的。
晏西坐在邊上幸災樂禍地瞅著笑意僵硬的太子妃,以此來打發時間,愉悅心情,稍稍彌補了不能午睡的遺憾。
“聽人說,那位言大夫正在設法為太子醫治舊疾,不知有沒有希望能治好?”皇后狀似關切地問及道。
霍宛莛無奈嘆了嘆氣,道,“現在還說不準,言大哥雖然有一身醫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