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想看到她再死在大燕窀。
謝詡凰聽到邊上的人微微嘆息的聲音,開口問道,“怎麼,放心不下上陽郡主?”
雖然他所擔心的那個人,派人暗中保護的那個人並不是真正的自己,但這番心意她還是感激的。
“沒有,只是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有怪異的巧合,那個薛定很可疑。”燕北羽否認道,她本就對他若即若離的,再知道他擔心別的女子,怕是話都懶得再跟她說一句了。
謝詡凰睜開眼,坐直了身子道,“賀英,停車。”
賀英不知何故,還是勒馬停下了馬車。
“你幹什麼?”燕北羽道。
“我和晏西回去,你回宮裡去安慰你的上陽郡主去吧,現在人家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呢。”謝詡凰說著,便要下馬車。
燕北羽沉著一臉將人拉住,朝著賀英吩咐道,“趕車,回府。”
“不用去安慰你的上陽郡主嗎?”謝詡凰瞟了他一眼哼道。
燕北羽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道,“那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兒。”
這女人,對於感情還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難道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寧願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接受。
“想去就去,我又不會攔你。”謝詡凰瞅著他,大方地說道。
雖是這麼說,但說到了這個地步,她就料定了他不會再去插手,起碼近幾日不會,如此也能給晏九他們足夠的時間,處理好薛定這個人。
“我就沒想要去,你胡說八道什麼?”燕北羽瞅著蠻不講理的女人,薄唇噙著笑意。
“那十公主一說上陽郡主出事了,看你那緊張的樣兒,別不承認了,擔心就擔心唄,其實你要真看上那郡主了,就去把人娶了唄,我給你們挪個地方就是了。”謝詡凰哼道。
“看你,越說越不像話了啊。”燕北羽沉下臉來,他是曾認識那個人,甚至在見她之前也曾有過那樣的心思,可如今卻再沒有了。
她們番話,可著實冤枉他了。
“看她上回給你送東西,不是對你有意思嗎?”謝詡凰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是嗎,可惜本王現在只對王妃有意思,別的女人都入不了眼了。”燕北羽含笑望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然而,這番柔情蜜意的話,卻只換來邊上的女人一臉的嫌棄。
一回了王府,簡單用了晚膳,寧嬤嬤便帶著人把煎好的藥送來了。
她剛一喝完藥,捏腳工燕王爺就迫不及待地開工了。
“今晚發生的事,也許……對咱們是一個機會。”謝詡凰望著他,試探著說道。
“哦?”燕北羽抬眼瞧了她一眼,等著她說下去。
“太子妃自盡了,南宮家與就和鄭家結怨了,太子必然就失去了南宮家的支援,這個時候如果豫親王向南宮家示好,也許就能爭取了南宮家的這股勢力為他所用。”謝詡凰道。
如此一來,爭的是他們,她只要在暗處推波助瀾,坐收漁利就夠了。
“不必我們提,那個人自己也會去找上南宮家的人。”燕北羽道。
豫親王敢去爭這個皇位,自然心思也不是一般的敏銳。
“出了這樣的事,如果太子執意還要立上陽郡主為太子妃,他這個儲君之位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謝詡凰面目平靜地說道。
燕北羽微微點了點頭,“倒也是這個道理。”
今晚發生的一切,確實是對他們有利的,可是這一切真的只是那麼巧合嗎?
他深深地望了望面前的人,他不是沒有猜測過是她在背後動的手腳,但仔細一分析出事的人和地方,那並不是她能插上手的地方,而且近日她也都規規矩矩地在府裡,於是便打消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