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低調,戀情持續的時間又短,還來不及進入對方的朋友圈。
“他是我學長。”宋鶯時隨口答了一句。
裴修點點頭。
原來如此。
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聊太多私事會顯得他對美女太過殷勤,便回到了醫生的角色裡。
處理完宋鶯時的傷口,低頭開藥,順便說些注意事項。
直到商硯深回來,身上帶著一股煙味,裴修才重新聊起了家常話題。
“賀酌快回來了,表哥你知道嗎?”
商硯深沒回答這個問題,執起宋鶯時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幾眼,開口道:“傷口處理得怎麼樣,會留疤麼?”
雖然是詢問語氣,卻帶著明顯的壓迫感。
裴修這個人人奉承的歸國專家,在商硯深面前就是個小弟,“我的技術肯定沒問題,按照我剛剛囑咐的注意事項去做,我保證不留疤痕。”
“嗯。要注意哪些事?”
裴修:“……”
他已經跟宋鶯時說了一遍,兩口子自己回去交流不就行了嗎?
不過商硯深一副等待的姿態,裴修無法,只好又重複了一遍各種注意事項。
等說完這些,哪兒還記得跟商硯深討論賀酌的事,就眼睜睜看那兩人攜手離開了。
醫生建議今晚留院觀察一晚,在去往病房的路上,宋鶯時縫針的麻藥開始失效,手部又開始疼痛起來。
她想問問顏月清的情況,不知道商硯深把她送到哪裡去了。
但看著商硯深的臉色,她幾次想要開口都吞了回去。
喜歡了他這麼久,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現在有多不快?
“想說什麼?”商硯深冷不丁地開口,看了過來。
看來剛才宋鶯時的表現都被他看到了。
宋鶯時痛白了臉,在他陰沉發冷的氣息裡,有幾分踟躕。
商硯深冷嗤一聲,“一個賀酌就把你弄得心神不寧了,嗯?”
“什麼賀酌?”宋鶯時脫口道,“關賀酌什麼事?”
“是啊,關賀酌什麼事,你要這麼念念不忘。聽到他要回國的訊息了,想跟我打聽他?”
宋鶯時越發莫名其妙。
剛剛裴修的確提到賀酌要回國的訊息,但她也就只是聽一聽罷了。
她去打聽賀酌做什麼,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倒是商硯深……
每次一提到關於賀酌的事,他的反應就不同尋常。
宋鶯時看著他,緩緩問出一句,“商硯深,你不會是在吃賀酌的醋吧?”
商硯深原本蘊著諷刺的眉眼一抬,譏嘲重複,“我吃醋?”
宋鶯時不怕死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