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阿土在看見風將匕首拔出後,憤怒地推了風一把。
“這是毒刺……”對於阿土的憤怒,風並沒有介意,被阿土推開後面無表情地回答道。頓時四周一片沉寂。
“老……老爺,您,您別……”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阿土半跪在我身邊臉部的肌肉一陣一陣地抽搐著,看不出是哭還是笑,語無倫次。接著他那澄藍的眼睛開始微微閃動。
“短暫噴濺,沒有傷及肩膀的骨頭,也沒有刺太深,應該沒事。那個刺客剛才顧忌了,因為您的攻擊。不過也正是因為您的攻擊,大人,您剛才動了傷口……”風依舊是那麼嚴肅淡定,彷彿這一切的事情與他無關一般。但我知道,與平時迥然相異的風此刻是最認真的。但是阿土顯然不這麼認為,站起來又推了風一把,大聲吼道:“你不是說那是毒刺嗎?毒刺…………”
風朝天空看了看,輕嘆一聲:“不管什麼毒,喂到匕首上割到人都不會馬上要人命,世界上沒有那樣的毒,至少我沒見過。明白嗎?若被刺中的話按照這種深度拔出來隨著留出的鮮血毒藥根本進不了身體。但是剛才大人牽動傷口了,我擔心的是這個。”
“可……可要是被女巫詛咒過怎麼辦?”旁邊的木突然插話道。
“我不知道。”被阿土推了兩次都沒脾氣地風這次好像來了脾氣,不爽地回答道。
“我沒事。”一手掩著傷口一把撥開擋在我面前的阿土站了起來。“和平常的傷口差不多。”
在處理了傷口之後又過去了兩天,這兩天來並沒有感覺這傷口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傷害,身體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只是睡得比平時更長了一些而已,一般傷口康復的時候都會這樣,所以我並沒有在意。遂開始思考會是誰策劃了這次的刺殺。
說實話,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一路走來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想我死的人絕對不會比不想我死的人少。要想從這中間找出個頭緒來不容易。所以我只能將目標放在眼前。而眼前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就是現在在聖山上地薩拉齊主教,因為他是整個拉納城能從我死中得到好處最多的人,而且他也有這前科,他殺過一個與他同一個級別的樞機主教。那是個極其精於陰謀與刺殺的人,但也正是因為他的精明,我實在很難想象他這樣的人會愚蠢地直接找刺客對我下手?
薩拉齊主教的確是能夠從我的死中得到最多好處的人。若說歐西尼和克隆納家族被稱為教宗的手銬,那麼現在地我就是關押教宗的監獄。所謂的“聖山守衛者”就是守著聖山上那群裹著屍布的傢伙不到處亂跑罷了。但是薩拉齊主教地敵人更多,作為來到拉納城不久的紅獅王國家族,拉納城大多數的家族都是對他持敵對態度,比如歐西尼和克隆納兩個拉納城最大的家族。若是此人當選拉納教宗。那麼那兩個家族必將動用能夠動用的力量讓這個新教宗在那個位置上無為致死。還有雙首蛇大公爵,若是這個大公爵在幫助薩拉齊主教當選拉納教宗後發現上當受騙,那麼雙首蛇公國大公爵能夠忍氣吞聲?
而刺殺了我之後要承受什麼樣地報復呢?
“鐺…………鐺…………檔………”聖山上那沉長的鐘聲在午夜再次響起,這就意味著那些樞機主教們馬上就會有一頓豐盛的夜宵。在餓了幾天的肚子之後他們終於選出了一位新教宗。
感覺有點疲憊地靠在椅子上小憩了片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隨從們前來彙報說新地拉納教宗是薩拉齊伯奇亞,現在叫……教宗艾力山德六世。
聽完了隨從們的回報,揮了揮手讓其它的隨從先出去,唯獨留下了風。然後抽出一張紙開始書寫信箋。就那麼沉默不語地寫著。過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對風說道:“你現在出發去克里城,找瓦拉奇月耀。你告訴他,暫時不用回翼獅城邦了。帶上他手上的人,來拉納。我需要他。回來之後你和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