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晚點點頭:“沒什麼成本。葡萄沒要貴的。人工多是我自己來,算來算去也就我跟方寒的勞動力。”
“只有你自己釀酒?”江河笑道:“那才能釀多少啊,你哪是幹活的人。從小到大不沾泥!”
“二哥你忒小瞧我啦!”江小晚得意的道:“我可不是以前了!”
“一點沒變樣,不黑不瘦,倒像是養尊處優的。”江海搖頭:“小妹你不是幹活的料。”
“大哥,我又不是一天到晚幹活!”江小晚笑道:“再者說了,又沒人逼我,我想釀多少釀多少。”
“那現在釀了多少?”江海問。
江小晚道:“一千多瓶了吧。”
“五千多萬!”江海皺眉道:“這麼賺錢?”
江小晚得意洋洋的掃他們一眼:“還好啦,一般般。”
“你這剛半年吧?”江海道:“利潤還真不低。”
江小晚撇撇嘴:“比在那破集團上班強多了!”
“那不一樣的。”江海道。
他並沒被五千萬所動心,錢對他的意義不大,只是覺得能輕輕鬆鬆賺這麼多確實不錯。
但一個人開公司與在集團上班是不同的,不能僅僅從錢上看問題,還有其餘的影響力。
她原本所在的能源集團的影響力非常強,她身為副總的能量很強大,雖然賺不了這麼多錢,卻有別的好處。
江河笑眯眯的道:“小妹,你現在是小富婆了,你侄女要出國留學,要不要支援一下?”
“要出國留學?”江小晚一瞪眼睛:“學什麼?”
江河的夫人劉敏笑道:“她想學繪畫。”
“學繪畫呀。”江小晚道:“不會去法國吧?”
“嗯。”劉敏點頭。
“這裡就有一位大畫家。”江小晚指指方寒:“可惜方寒太忙,沒時間教澄澄。”
“哦——?”劉敏驚奇的看向方寒。
方寒笑著擺擺手:“我的那一套不是主流,學了也沒用。”
他的畫強大於精神力量融入其中,所以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要是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很難學會他的畫。
江小晚道:“方寒的畫很貴,當初一幅畫就在貝弗利山莊買了一棟別墅,跟他學沒錯的。”
方寒無奈的道:“小晚姐你別害我好不好?”
“方寒,你真是大畫家?”江河瞪大眼睛。
“行了行了,”江承沒好氣的道:“你一天到晚瞎忙,對自家的事不關心,方寒是畫家,但沒功夫教澄澄,讓她自己學吧。”
“好吧,澄澄的學費我包了,但生活費我可不管!”江小晚痛快的回答。
“那就謝謝小妹啦!”江河呵呵笑道:“要是生活費也包了最好。”
“你們還缺那點錢?”江小晚撇撇嘴哼道。
劉敏無奈的道:“你二哥他從不收禮,也不收錢,我們兩個就靠死工資過日子,還好不用自己買房子。”
“二嫂,你就甭哭窮了!”江小晚沒好氣的道:“你們家不是有一套四合院嘛!”
“祖輩傳下來的怎麼能賣呢?”劉敏苦笑。
劉敏有一套四合院是她當初的嫁妝,原本沒有多少錢,現在卻是天價。
“反正你們是有錢人。”江小晚道:“我可差遠啦,爸。你看二哥,他太摳門了!”
“小妹,晶晶想要買一輛車。”李秀娜笑道。
江小晚白她一眼:“大嫂,甭打我的主意,你嫌得比我多,一場演出下來十幾萬,足夠給晶晶買輛車了!”
“她想買輛卡宴。”李秀娜笑道。
“剛工作就買卡宴,她也不嫌燙手,沒門兒!”江小晚哼道:“我要打電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