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可尤利呢?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尤利永遠消失!”
“尤利的情況特殊,我實驗過了,他的意識只能與琳琳的身體達成同頻。而琳琳的出現是變數並不是常態,這是你刻意隱瞞的事實。如果琳琳的身體先承載了你雄父的意識,那還能再承載尤利的意識嗎?”
“莫伊斯特,你告訴我,如果換作是你的雄父面臨同樣的命運,你會怎麼做?”
莫伊斯特緊抿著唇,似乎在猶豫是否要說出真相。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阿瑞斯,我告訴過你,尤利的意識不一定需要琳琳的身體來複活。我們可以尋找更加妥善的解決方案。”
阿瑞斯沒有被這模稜兩可的說辭說服,他反駁道:“在你沒有拿出妥善解決方案前,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莫伊斯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他停頓片刻,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言辭。
“那我許諾你,等我雄父和琳琳完成融合,我會像泰坦尼恩提出更換聯姻蟲選,轉而和你成婚,屆時你就能順理成章的共享這個技術到時候你可以想製造多少個就製造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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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聞言,臉色驟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莫伊斯特:“你為什麼不找我?”
“因為我怕你衝動行事,破壞了我們整個計劃。”莫伊斯特的神色疲憊,“但現在看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共同面對,尋找新的出路。”
爭吵聲突兀的停止。
過了不知道多久,雨霖鈴感覺到自己以一種異常遲緩的速度被抬起,隨後是周圍環境的迅速變化,彷彿從一個世界滑向了另一個未知的空間。
感受到身體被移動,雨霖鈴勉強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異常朦朧。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包裹在一個透明的水袋之中,水袋的材質柔軟堅韌,是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觸感。
透過水袋,她看到了莫伊斯特的臉龐,那張臉因水袋的折射而顯得扭曲,但那雙一金一綠的眼眸卻異常清晰。
莫伊斯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擔憂、有決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雨霖鈴試圖說些什麼,但聲音卻被水袋隔絕,只化作了細微的氣泡,在水中緩緩上升又消失。
隨著時間的推移,雨霖鈴感覺到自己被這個水袋帶著穿過了漫長的通道,周圍的光線不斷變換,從昏黃到明亮,再到幽暗。
她努力用殘存的意識去感知這一切,試圖從這些資訊碎片中拼湊出他們此刻的處境。
終於,當光線再次穩定下來,雨霖鈴判斷他們已經進入了一艘新的艦船。
這艘艦船的內部結構與之前軍艦截然不同。她感到自己正被小心翼翼地搬運著。
一排排冰冷的燈光聚焦於中央的水袋上,隨著“嘶啦”一聲輕響,水袋的堅固外殼被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精準地劃破,清澈的水流從裂縫中傾瀉而出,帶走了雨霖鈴周身最後一絲束縛。
她掙扎著睜開眼,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她從未想過會在此刻見到的蟲。
粉色長髮如瀑布般傾瀉,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這是絲塔弗博士。
“為什麼你會在這?”
雨霖鈴的心中湧起無數疑問與不安,一個熟悉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看樣子,還有意識,現在這個是009還是琳琳。”
她僵硬的轉頭望去,只見落讓·卡西米爾不知為何出現在此處,他那頭淺粉色長髮與絲塔弗的如出一轍,在燈光下閃耀著柔和的光澤。
雨霖鈴的記憶中無數碎片迅速拼接,她恍然大悟
原來,絲塔弗博士是卡西米爾家族中隱藏極深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