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聲。
AI亞雌並沒有對雨霖鈴進行任何催促,靜靜的在一旁陪雨霖鈴坐著。
許久之後,雨霖鈴呼吸恢復正常,額頭才真正停止沁汗。
"你想傾訴的話,我一直在。"AI亞雌敏銳的捕捉到了雨霖鈴情緒變化。
雨霖鈴心想:
“他說自己是一面鏡子,投射出的形象是自己溫和的一面。”
“我要是真的蟲族可能就信了它的鬼話,溫和的我,難道真的會把現在的自己掛到熱帶雨林大樹上,或者深埋進土壤裡?”
眼前這個AI只不過是帶著了一套蟲族思維演算法,套著和雨霖鈴類似外殼的虛擬影像。
但這一點發現也讓雨霖鈴放下心來,說明對方是無法的探究自己最深處的秘密。
和它交流,就像自助上網進行心理自檢一樣,自己目前確實不能沉浸在這種不能自控的情緒中,太危險了,隨時會直接把自己拽入死亡的陷阱。
雨霖鈴深吸一口氣,和麵前的AI亞雌說出了運動館內的遭遇,和自己在星網上了解的一切,對現在弱小的自己感到無力,很害怕自己在這滿是惡劣異族的地方遭遇侵害,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從監獄出去。
"我理解你的害怕"AI亞雌依然溫柔體貼"客觀來說雌蟲和亞雌之間的身體素質差異巨大,是很難靠後天去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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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對此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難道我只能被動的等待傷害的發生?"
AI亞雌並沒有直接回應雨霖鈴的問題,反問她:"親愛的,你覺得身為亞雌的你,在這個社會中身體素質不夠突出,所以你覺得你遲早要遭受侵害是嗎?"
"是的。"雨霖鈴有點迷惑的回答。
"你為什麼相信你的這個想法?"
"因為我親眼看到了雌蟲間的戰鬥,我在運動館的經驗也告訴我,即使我在亞雌中,也是弱勢的那一方,我可能連亞雌幼崽都打不過。"
"所以你覺得,你身體素質不能支撐你擊敗潛在的罪犯,這真的表示著你無時無刻都處於弱者地位嗎?"
"當然?"
面前AI亞雌似有遺憾般的提點她到:"有沒有可能,是你思考時忽略了我們社會的科技發展水平和監獄監管嚴厲度?"
"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原始社會,戰爭不再光靠肉搏,現在的軍隊裡也有很多亞雌,他們在軍隊裡可不是吉祥物,每個亞雌都是和雌蟲一樣是真正的戰士,你知道為什麼嗎?"
雨霖鈴誠懇的搖頭,自己在地球時一直生活在一個安全的國家,軍隊對於她來說過於遙遠,只有在搶險救災現場才能目睹軍人的風采。
"因為蟲族的戰爭,主要靠的還是武器,個體在茫茫宇宙中只是一粒不起眼的塵埃,如果你身體素質足夠,對所有武器機甲戰艦都有熟練的掌控度,那在所有蟲族看來,你就是個可以奔赴戰場與其較量的戰士。"
雨霖鈴聽到AI亞雌的話內心像是找到了什麼突破口,但是仍然有些模糊,她自己心裡清楚,自己和其他蟲族不是雌蟲間的差距,自己的問題是跨物種啊喂!
"而且蟲族中就身體素質而言,亞雌並不是最弱的,最弱的是雄蟲閣下們"AI亞雌俏皮的對雨霖鈴眨了一下眼"請不要把我的這番言論外傳~雖然這事是全蟲族預設的,但是我說的話,要是流傳出去可是要遭受資料清洗的,請為我保守秘密,好嗎?"
雨霖鈴對面前AI亞雌十分人性化的行為感到驚奇,注意力被稍稍轉移。
“蟲族設立嚴苛的雄蟲保護法來保護雄蟲閣下,可是法律只能做到威懾,仍然會有法外狂徒敢於踐踏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