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他開始變得焦躁不安,甚至出現了一些攻擊性的行為。”
雨霖鈴緊皺眉頭,追問道:“能具體說說嗎?他是怎麼變得攻擊性的?”
在提爾的描述裡,事故發生那天,杜威突然變得異常敏感和多疑。他總是緊張兮兮地環顧四周,彷彿周圍充滿了未知的威脅。每當舍友們聚在一起聊天時,他總是獨自一蟲坐在一邊,雙手緊握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理解的恐懼。
“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好像有蟲在暗中監視我?”杜威在其他舍友閒談時突然插嘴問道。他的聲音顫抖,彷彿說出的每個字都在消耗他僅剩的勇氣。
舍友們面面相覷,都覺得他可能是最近學習壓力太大,產生了幻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和杜威交流,也不想和這個新舍友發生衝突,四散走開。提爾進了清潔室,其他兩蟲都離開了宿舍。
杜威則焦躁地一個蟲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懼。
剛從清潔室裡出來的提爾看到杜威這副神經兮兮的樣子,也產生了離開宿舍出去避一避的衝動。
“提爾,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又在密謀什麼?”杜威突然停下腳步,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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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回過頭,眉頭微皺:“杜威,你又怎麼了?誰在密謀什麼?”
“你不知道嗎?他們,他們都在背後說我壞話,想要害我!”杜威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彷彿隨時準備應對未知的威脅。
提爾嘆了口氣,他拿上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門避一避這個新舍友。這段時間以來,杜威偶爾會變得疑神疑鬼,覺得周圍的蟲都在針對他,甚至想要加害於他,但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讓他一個蟲待會,過不了多久就能恢復正常。
“杜威,你聽我說,沒有蟲要害你。我們只是在這裡上學,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時間去密謀什麼。”提爾臨出門時,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勸解道。
“不,你不明白!”杜威突然激動地大喊起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惡意,他們看我的眼神,他們說的話,都是針對我的!”
提爾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的話對杜威起不到什麼作用。杜威的現在聽不進任何的話,他無法再像正常蟲一樣思考問題。
就在這時,宿舍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舍友走了進來。他看到杜威激動的樣子,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們兩個怎麼還待在宿舍?今天不打算上食堂吃飯了?”
杜威看到舍友進來,立刻變得更加激動起來。他猛地衝向舍友,將他按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掐住舍友的脖子,大聲喊道:“你是不是也要害我?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舍友被杜威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掙扎著想要掙脫杜威的雙手,但杜威卻越抓越緊。
提爾見狀,趕緊站起來想要拉開杜威。但他沒想到,杜威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他幾乎無法撼動杜威分毫。
“杜威,你冷靜點!快放開他!”提爾大聲喊道。
但杜威彷彿沒有聽到提爾的話,他繼續用力掐著舍友的脖子,嘴裡不停地喊著:“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舍友被杜威掐得頭暈目眩,連忙向通訊器發起緊急呼救!
很快,他們所在節點其他宿舍的蟲收到提示,連忙趕來救助。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景,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平時看似正常的杜威,竟然會突然發狂襲擊舍友。
在眾蟲的合力下,他們終於將杜威拉開。沒想到杜威剛被拉開,就猛然蟲化,鋒利的翅翼和前鰲在狹窄的過道中無序地胡亂襲擊,切傷了幾個反應不及的雌蟲。
最後就是雨霖鈴和澤維爾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