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好心嘛。”
“好人是不能做的。”上官白故作惆悵的嘆息一聲,明明是個五歲大的孩子,卻偏偏拿出小大人的老成,實在是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兵部尚書差點被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表演氣到噴血,眼看上官若愚還未歸來,他只能壓著火氣,起身告辭。
今天等不到,明天他會再來!總有一天,能夠從她那裡得到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想通這點之後,他起身向上官清風告辭,至於兩個氣了他足足兩個時辰的小傢伙,則被他無視得徹底。
“哎,現在的人一點都不懂得尊敬人,連要走了,也不和人家說再見。”上官玲扯著自己的麻花辮,不滿的盯著兵部尚書即將跨出房門的背影,嗓音不大不小,卻足夠傳到他的耳中。
剛邁開的一隻腿,頓時停在半空,踏也不是,收也不是。
“小玲!”上官清風眸光微暗,怒聲呵斥一句。
上官玲悻悻的癟癟嘴,她又沒有說錯,是這位伯伯不講禮貌嘛。
兵部尚書殺氣騰騰的來,可走的時候,卻憋著滿肚子的怨氣,哪裡有來時的意氣風發?
直到他走後,上官清風才無語的命這對兄妹滾蛋,他一點也不想步兵部尚書的後塵。
上官白禮貌的向他告辭,然後拖著自家妹妹,離開前廳。
“老哥,人家剛才表現得棒不棒?是不是特威風?”剛出門,上官玲就嘰嘰喳喳的圍著自家老哥,一副求誇獎,求讚美的表情。
“哼,不許得意,要是連這種事也辦不好,你就真的蠢到家了。”上官白才不會那麼輕易的滿足她,就算心裡對老妹的表現格外滿意,可他依舊沒有表露出來。
“什麼嘛,都不知道誇誇人家,老哥最討厭了。”上官玲不滿的跺跺腳,決定從今往後再也不要搭理他。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往院子走去,剛推開門,他們就驚喜的發現孃親回來了。
上官玲一把擠開上官白,搶先一步跑進屋,“孃親。”
飛撲,抱住!
肉嘟嘟的手臂纏住她的腰肢,腦袋還輕輕蹭著她的肚子。
“幹嘛?”上官若愚伸出一根手指頭,將她的腦袋推開。
“人家好想你喔。”上官玲愜意的眯著眼睛。
“給我說人話。”太過肉麻的話語,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紛紛冒出頭,太受不了了!
上官白不忍直視,果斷出手將丟臉的妹妹從孃親的懷裡扯出來,“孃親剛回家,一定很累,不許纏著孃親。”
“老哥,你分明是嫉妒人家的待遇。”上官玲一副我明白,我都懂的表情。
“嫉妒?你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嗎?”上官白一句話,卻愣是讓上官玲心裡剛升起的得意,成為了天邊的浮雲。
似乎,她真的不知道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上官若愚失笑的看著這對活寶又開始鬥嘴,搖搖頭,乾脆靠在椅子上看戲。
鬥了半天,上官玲第N次落敗,她委屈的鑽到上官若愚的懷中,尋求安慰。
“行了行了,鬧什麼呢?說說,你們今天干了啥豐功偉績?”她輕拍著女兒的後背,將兄妹倆之間那點硝煙,輕而易舉的化解掉。
上官白自豪的挺起胸膛,“孃親,我今天帶著妹妹,把上門找茬的壞蛋趕走了。”
“哦?這麼厲害?”她故作驚訝。
“那當然。”上官玲顧不得委屈,忙不迭抬起頭,向她邀功。
“哼,我的功勞才是最大的。”上官白開始和她搶著分功,才不要讓妹妹一個人在孃親面前得到誇獎呢。
“你胡說!明明是因為人家,最後才能把人趕走的。”上官玲捲起衣袖,寸步不讓和他力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