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她的首肯後,她大刀闊斧朝自己的院落走去,手裡提著飯盒,穿梭過長廊,一路上,下人們沒少朝她投來打量、審視的目光。
就算上官若愚沒有讀心術,也大概能猜到這幫人的內心活動,多半是昨晚的事,被人宣傳了一番唄,有啥大不了的?既然做了,她就有勇氣承擔後果。
道理雖然清楚,但這無法改變她直線下沉的心情。
含笑的臉龐徹底陰沉下去,回到院子,三兩步邁上臺階,一腳將房門踹開。
原本以為在床上熟睡的兒女,此刻卻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上官若愚愣了一下,慢悠悠放下高抬的一隻腿,將飯盒放到桌上,看著寶寶們可愛的香甜睡顏,眉宇間的抑鬱似乎消散了許多。
“好夢,我的寶貝。”她俯下身,挨個在他們倆的額頭上落下一記輕吻,隨後,輕手輕腳的將兩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整個過程,她努力的沒有製造出任何的聲響,不願驚擾了孩子們的美夢。
“呼!”正當她剛掖好被角時,身後一陣涼風忽然刮入屋子。
上官若愚頭也不回的說道:“下次你再不走門,跳窗戶,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夜月面露一絲尷尬,他這不是見到姑娘回來著急麼?
“是。”知道對方的心情不好,他也沒敢解釋。
“出去說。”上官若愚大手一揮,帶著夜月離開房間,不願把孩子吵醒。
來到院子的梨花樹下,她懶洋洋靠著樹幹,眉梢輕抬:“說吧,啥事。”
她的態度有些漫不經心,讓夜月琢磨不透,究竟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姑娘,昨晚的事……”他剛開口,立馬就被上官若愚打斷。
“要是想替你家主子說情,免了!老孃這氣還沒消,當然,這事也不怪他,誰讓老孃自個兒自作多情,沒事找虐呢?”黑色的眸子裡暗藏絲絲冷怒。
只要一想到昨晚南宮無憂當眾拒絕自己的場景,她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臥槽!她就不該心軟,不該那麼善良,讓他去死不行嗎?
“姑娘,你真的誤會主子了,”見她誤解太深,夜月顧不得別的,趕忙開口解釋:“主子他那樣說是有原因的。”
“如果我殺了人,再告訴受害者的親人,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你猜他們會不會原諒我?”上官若愚譏笑道。
“……”這完全是兩碼事,夜月平生頭一回體會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的精髓。
“沒話說了?那就滾蛋!”上官若愚不想和他多說,更不想再提起昨晚的事,讓夜月在自己面前蹦達,已經是她的極限,他如果再不知好歹,還真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眼見她要走,夜月在情急之下忽然伸手想要去拽她的衣袖。
上官若愚側身避開,一記飛毛腿衝著他飛踹過去,目標正是男人的要害。
夜月嚇得冷汗直流,飛身朝後跳開,這才避免了斷子絕孫的悲慘下場。
“姑娘!”她下手未免太狠了!這要是踹中,那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可真得玩完。
上官若愚若無其事的放下腿,還優雅的拍了拍衣襬,“你家主子沒教育過你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他只是一時情急,有這麼嚴重嗎?夜月聽得眼角直抽,卻又無力反駁。
他自問論口才,遠不是眼前這女人的對手,哦不,天底下,能和她打成平手的,大概也沒幾個人吧?
“行,看在你這麼真誠、急切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說吧。”或許是因為自己出手太狠,上官若愚勉強給了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雖然不明白一分鐘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