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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才正式開始。

上官若愚一邊欣賞著舞臺上的表演,一邊吃著桌上的食物,小日子過得好不逍遙,至於周遭投來的各種目光,則被她通通忽略掉,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啥事,也沒有吃白食更加重要。

風王好幾次想要開口,可每每當他看見她那副專心於品嚐美食的模樣時,都被他給忍了下來。

他一直等,等得一壺酒,都快喝光,這才瞧見她總算停了筷子。

“這位姑娘,便是太子前幾日帶回府的人嗎?果真是一表人才。”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在風瑾墨的面上,他給足了上官若愚面子。

“哪裡哪裡,皇上過獎了。”某個酒足飯飽的傢伙,字典裡,完全沒謙虛這個詞兒。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與太子是如何認識的?”他至今仍有些懷疑,這女子是太子在民間的妾侍,還為他生下兩個子嗣,態度還算和睦。

風瑾墨嘲弄的輕笑一聲,仰頭將杯中烈酒飲盡。

上官若愚頓時有些頭皮發麻,臥槽,這種公公面見兒媳的即視感,是在搞什麼鬼?她偷偷摸摸的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風瑾墨一腳,示意他快點開口,給自己解圍。

“不過是萍水相逢,一見如故。”他終於捨得開了金口。

言簡意賅的八個字,卻愣是給了人發揮腦補的足夠空間。

啥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戲碼,立即在不少朝臣的腦海中浮現,演變出無數個劇本。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你故意的?”

把話說得這麼曖昧,他究竟在玩什麼把戲?她深深的覺得,自己一時心軟,來參加這所謂的宴會,是做得最錯誤的一次決定。

完全被他當成槍使了。

風瑾墨低垂下眼瞼,眼角那抹冷峭之色,興許是因為見著她的緣故,竟是散了幾分,紅唇一勾,露出一抹令這天地為之失色的笑,道:“菜可合胃口?”

上官若愚徹底給跪了,尼瑪,他們說的是同一個話題嗎?

“太子!”一而再再而三被風瑾墨無禮對待的帝王,終是被惹怒,一聲怒喝,脫口而出,顯然已是怒極,竟顧不得御花園內的諸多朝臣,慈祥的面容,此時陰沉得彷彿能擰出水來。

不少太子黨紛紛面露擔憂,唯恐太子殿下與皇上頂撞,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雖說太子素來得寵,宮中成年皇子,如今又只剩他一人,但皇上正值壯年,難保他日,不會發生什麼變故。

風瑾墨笑得玩味兒,筆挺的身軀,慵懶的斜靠著木椅,眉梢飛揚,渾身透著一股能迷死人的放浪不羈。

“孤在呢,父皇無需如此大聲,孤耳朵很好,聽得見。”邪肆的話語,如一盆涼水,從風王的頭頂上迎頭澆下。

他黯然捏緊了拳頭,硬生生的將這口惡氣給忍了下來,“宴會作罷,太子,你隨朕來。”

看樣子,他是想和風瑾墨單獨聊聊。

上官若愚擔憂的睨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那目光,擔憂中似乎還參雜著些許欽佩,你說,這都是做皇子的,咋待遇這麼不一樣呢?想想南宮無憂多年來在宮中的遭遇,在帝王面前受到的冷遇,在反觀他,那絕對是天和地的差別。

“孤去去便來。”風瑾墨拂袖起身,深紫色的衣訣,好似翩然起舞的蝴蝶,即將展翅,絢麗得叫人移不開眼。

他悠然尾隨在帝王身後,緩緩離開御花園,直到北海國最尊貴的二人同時離去,整個御花園中,仍舊被一股凝重的氛圍所籠罩,圍觀了整個過程的眾人,顯然有些回不過神來。

“太子這一去,會不會激怒皇上?”有朝臣弱弱的喃喃低語著。

“你有見過皇上何時同太子真的生氣嗎?哪次太子不能化險為夷?”有朝臣對他抱以十二萬分的信心,堅信他這次也能夠安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