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鈴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又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底氣說出這種話的?愚蠢的妹妹。
孩子氣的爭執,不禁吸引了南宮無憂的注意,平靜的眸光微微轉動,落在這對可愛的寶寶身上。
哪怕是彼此針對,哪怕是怒目相視,可他們之間那種平凡的,卻又是自己永不可能得到的親情,讓南宮無憂有些動容。
“白髮哥哥,你看,老哥欺負人家。”上官鈴一扭頭,趕緊給自己找外援,這種時候,她才不要傻傻的一個人孤軍奮戰呢。
小手輕輕握住他消瘦白皙的手腕。
南宮無憂有些無措,沒人告訴過他,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哼,笨蛋。”說不過他就找人幫忙,妹妹果然弱爆了!上官白朝她投去兩顆衛生球,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你才是笨蛋,你全家是笨蛋。”上官鈴張牙舞爪的衝他叫囂著,最討厭誰說自己笨了。
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淺笑容,爬上某人的嘴角,那笑,似冰山消融,似百花齊放,卻也如同曇花一現,很快,便消失無蹤。
“主子。”一聲虛弱沙啞的呼喚,打斷了二人的爭鋒相鬥。
上官白和上官鈴同時轉頭,就撞見正扶著牆,臉上包裹著紗布,如同一個移動木乃伊的女人。
“哇啊,鬼啊!”上官鈴嚇得直接跳上大床,躲到南宮無憂身後,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看著那穿著詭異的女人。
“你看清楚,哪有鬼會有影子的?”上官白被她蠢到無語,指著地上的黑色剪影,提醒道。
上官鈴這才恍然大悟:“對哦,她有影子。”
上官若愚剛洗漱完,打算過來探望探望病人,還沒靠近,就見到那抹奇怪的人影在門口站著,眉頭微微一皺,這特麼是埃及哪位法老穿越了?
“主子,您醒了。”紗布後的一雙眼睛溢滿了淚花,夜靈激動的望著此刻平安無事的男人,彷彿那是她的天,是她的世界。
上官鈴不滿的嘟起嘴巴,什麼嘛,她幹嘛要哭?
上官白則是一臉瞭然,原來他的口味這麼重?喜歡這樣的女孩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的妹妹會不會為了迎合某人重口味的喜好,把自己給整成這副樣子?
這麼一想,上官白頓時惡寒,打定主意,寧死也要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絕對不能讓妹妹走上這條不歸路。
“你是誰啊?”上官鈴實在沒認出這人的身份,小臉上佈滿了困惑。
上官若愚好笑的停在屋外不遠處,打算看戲。
她是認出了這女人的身份,也大概猜到,她這奇裝異服的打扮是因為什麼。
不過,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感,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夜靈要不是妄想對付自己,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這是她自找的。
“你……”南宮無憂有些愣神,她為何會是這樣的打扮?
“主子,夜靈愧對主子,夜靈無能沒能保護主子的安危,導致主子被奸人所害,險些喪命,請主子責罰。”夜靈哽咽的說道,膝蓋一軟,直挺挺跪了下去。
膝蓋與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響,聽得上官若愚有些肉疼。
我去,她難道不知道女人膝下有黃金嗎?還有,她嘴裡的奸人,應該、或許說的是自己?
雙眼危險的眯成一條縫,丫丫呸的,這女人到現在還認為南宮無憂的昏迷和自己有關?她有長腦子嗎?還是說那玩意兒就是一個擺設?
“這與你無關。”他的神色依舊淡漠,“起來。”
“是。”夜靈滿心感激,她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責怪自己。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南宮無憂有些氣喘的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喉嚨微癢,他輕輕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