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做夢她也不忘花痴嗎?上官白嘴角一抽,手癢到想要給她一巴掌,但看看妹妹粉撲撲的小臉,他又默默的把這衝動給忍下了。
不能拍,絕對不能拍,妹妹原本就傻,要是再拍,說不定會更傻的。
“快點起來跟我念書。”他嚴厲的說道,打算從今天開始為妹妹提高自身修養,省得她繼續做草包。
“人家不要啊。”唸書什麼的,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許有反對意見。”哼,這件事由不得她任性!“你難道想將來變成傻瓜嗎?”
“人家這麼聰明就算不念書,也不會是傻瓜。”老哥太小瞧她了,“孃親說過,世上有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人家唸書不行,總能在別的地方幹得出色,老哥你不懂。”
“速度起來。”他才不要和妹妹廢‘無‘錯‘小說‘m。‘QUlEDU‘話,冷冽的眼眸愈發冰涼,雖然年紀尚輕,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壓迫感,卻一點不弱。
上官鈴被嚇得渾身抖動幾下,迫於哥哥的威嚴,雖然心裡挺不甘願,但她也只能慢吞吞起身,穿好鞋子,換好衣裳,洗漱完畢以後,已經是半個時辰過去。
“你還能再慢點嗎?”上官白在屋外的走廊上催促道,“不許故意拖延時間。”
哎,有這樣一個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真夠辛苦的。
上官白覺得自己絕對是好哥哥的榜樣!
“人家是女孩子起床本來就得花時間。”上官鈴磨磨蹭蹭半天,都快到中午,才終於走出了房間,一件粉色的小板型唐裝,一雙可愛的老虎頭繡花鞋,再加上她唇紅齒白的小臉,整個人看上去分外精緻,讓人恨不得捏上幾把。
上官白才不承認自己有被妹妹的樣子萌到,他冷哼一聲:“快點!”
“咱們要去哪兒唸書啊?”上官鈴絲毫不在意他冷漠的態度,笑得春光明媚。
“去樓下,今天念三字經。”他昨天就想好了,要先從容易的著手,為妹妹打好基礎。
孃親以前說過,基層決定上層建築。
“三字經啊。”上官鈴特鬱悶,她最討厭這門課了有木有?那些之乎者也,總能讓她的瞌睡蟲跑出來。
“走了。”上官白牽著她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大堂裡空蕩蕩的,沒有客人,兩個小奶包乾脆霸佔了靠窗邊光線最好的桌椅,把它徵用,當作臨時的課堂。
正在櫃檯後邊撥弄著算盤的掌櫃,感慨的望著趴在桌上用心教導妹妹讀書的男孩,容貌可愛的小孩子,沐浴在正午的陽光中,脆脆的童聲在整個大堂裡繞樑不絕,這畫面太美,美好到讓人不忍打破。
上官若愚睡到中午十二點多才恍惚的醒來,擦掉嘴邊的水漬,她迷迷糊糊的開始洗漱,腦子還有些混沌。
“你們是誰?”忽然,屋外傳來了兒子戒備的聲音。
正在扎著頭髮的女人眉頭一皺,搞什麼鬼?迅速拉開房門,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往下邊一看,自家的兒子如同護犢子的老鷹,把妹妹牢牢護在身後,正警戒的瞪著桌子對面的一群人。
那是一幫穿著名貴衣裳的家僕,四名家丁,兩名婢女,客棧外,還有一圈侍衛將大門牢牢封堵住。
“恩?”這是什麼節奏?上官若愚趴在木欄杆上,周身的氣壓低得可怕,彷彿有寒流正在她的身側圍繞。
“你們是誰?幹嘛要盤問我們?”上官白戒備的問道,就在剛才,這些人忽然進門,然後就向他詢問自己家裡的情況。
深受上官若愚教導的他,立即反應過來,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人販子!尤其是領頭的那名笑得殷勤、討好的婢女,又不認識,為什麼要衝自己笑得這麼開心?她一定是想先降低自己的戒心,然後再把自己和妹妹拐賣掉!
上官白的腦洞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