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完全可以在暗中給狗皇帝惹點麻煩,上官若愚火速轉身,不懷好意的衝夜月勾勾手指頭,“親,我有事交代你。”
“……”為毛他有種特別不詳的預感?夜月遲疑的沒敢應聲,總覺得,這上官姑娘笑得特別猥瑣!特別古怪!
“臥槽,和你說話呢,不知道無視人是一件特別沒禮貌的事嗎?”眉頭猛地皺緊,她雙手叉腰,大聲嚷嚷起來。
“人家真同情夜月哥哥。”上官玲躲在上官白身旁,和他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
夾雜著同情和憐憫的目光,落在夜月的身上。
“你可以去替他說情。”上官白頂著一張面癱臉,吐槽道,只要她有這膽量去和孃親理論,完全可以為她的夜月哥哥求情。
上官玲又不傻,孃親才剛消氣,她這會兒出頭,絕對會死得不能再死!傻瓜才會做這種事,小腦袋搖得跟鈴鐺似的。
“哼,你就這點本事。”上官白冷冷的諷刺一句,對自家妹妹膽小的行為打從心裡看不起。
“老哥你行,你去啊。”上官玲特不喜歡他的嘲諷,回嘴道。
“我沒你那麼多的同情心。”再說了,他會和妹妹一樣傻嗎?
夜月遲疑了半天,在上官若愚越來越不耐煩的目光下,終於忍不住啟口:“敢問姑娘,有何差遣?”
“去,把這聖旨給老孃貼到府門口,不準拿下來,老孃要好好的宣傳宣傳狗皇帝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事蹟!”讓他出名!上官若愚將聖旨拋到夜月懷裡。
他手忙腳亂的接住,嘴角有些抽搐,“姑娘,這不太好吧?”
這樣做,皇上定會動怒!而百姓們,也會看皇室的笑話!
“擦,人家都快欺負到我們的頭上,稍微反擊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我這輩子還沒接過幾次聖旨,我這是在表示對皇帝的尊重,表示內心的喜悅,你懂什麼。”她睜著眼睛說瞎話,愣是把打臉的行為,說得跟歌功頌德似的。
夜月這下不僅是嘴,整張臉都跟著抑制不住的顫動起來,他先前的預感果然是對的,上官姑娘嫁到府裡,這府宅便不得安寧了。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她的做法,確實解氣!
憑什麼只許皇上一再刁難,一再苛刻的對待主子,不許主子反擊?這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呢。
“孃親說得對。”上官玲糯糯的開口,舉手同意她的做法,“對付壞蛋,就應該加倍奉還。”
“沒錯。”上官白也很母女倆統一戰線,站在同一個陣營。
望著這一家三口躍躍欲試的表情,夜月頓時有些壓力山大。
“照她的話去做。”低垂著眼瞼的男人,淡然出聲,他知,她這樣做,不過是因為心頭怨氣難平,呵,正巧,他的心情也與她一樣。
“主子!”夜月活見鬼似的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家純良、友善、從不主動惹事的主子,會說出這種話,這不符合邏輯!
“喲,你總算是成長不少啊。”上官若愚略感意外,含笑眯起雙眼,嗯哼,這樣的他,比以前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順眼多了。
“是你的功勞。”若非她一再的點醒他,他或許此生也學不會主動反擊。
一抹似寵溺似縱容的光芒,掠過他淡泊、深邃的眼眸。
上官若愚心頭一頓狂跳,在他專注的注視下,有些狼狽的將視線挪開,臉頰的溫度有些發燙。
媽蛋!這是怎麼回事?
有了南宮無憂的支援,夜月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照做。
當天,就提著漿糊走出府門,在府外石獅子後的紅漆圓柱上,刷上一層粘稠的漿糊,然後,啪的一聲,把聖旨攤開給粘上去,明目張膽的張貼在府外,任何一個從門口路過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