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解過他,苦笑一聲,搖搖頭,捲起袖口在廚房裡忙活起來。
靠著為數不多的蔬菜,她做了三道家常菜,一碗白菜湯,將熱乎乎的飯菜送到前廳,一邊擦著手,一邊道:“諾,吃吧,你可是除了小玲和小白外,第一個嚐到我的廚藝的人。”
深幽的眸子裡竄起一抹亮光,第一個嗎?不知怎的,這四個字,竟讓他忍不住喜悅起來。
優雅的拿起筷子,以一種雷厲風行的速度,將桌上的飯菜吃得精光,便是那碗湯,他也喝得一滴不剩。
上官若愚看得瞠目結舌,“臥槽,你這是有多餓?”
他的胃口要不要這麼好?
輕輕拭去嘴角的汙漬,他淡淡道:“你說過的,不能浪費。”
“……”她該高興他把自己的話記得這麼清楚嗎?“你確定這麼狼吞虎嚥會沒事?”
“無礙。”他的回答很果斷,很堅定。
上官若愚聳聳肩,也沒太在意,“味道怎麼樣?”
“很好。”或許和宮中的御廚沒有可比性,但卻是他吃過的,最滿足的一頓飯。
不是來自於味道,而是來自於那一份暖心的幸福。
上官若愚得意的昂起腦袋:“嗯哼,那當然,老孃親手做的食物能不好吃嗎?”
看著她小人得志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
怎麼辦,如今僅僅是看著她,他幾乎快要遏制不住心裡的渴望,想要親吻她,想要擁抱她,想要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想要看到她含笑的模樣。
下午,上官若愚回到房間裡,裹著被子呼呼大睡,細碎的呼嚕聲,不斷從新房中傳出,上官白和上官玲一左一右躺在她身邊,睡顏恬靜。
而另一邊,夜月卻焦急的在書房裡進進出出。
難受的嘔吐聲,被刻意壓抑,像是在害怕會驚擾了誰。
“主子,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他急得雙眼發紅,看著椅子上,痛苦的彎下背脊,不斷乾嘔的男人,心裡疼得要命。
從剛才起,主子就忽然渾身抽搐,不斷吐出一盆盆的汙穢,到這會兒,他的容顏已是一片蒼白,原本還算紅潤的膚色,白得似鬼,大滴大滴的冷汗,順著他消瘦的面頰落下,浸溼了衣裳,白髮粘稠的貼在他的臉側,放在書桌上的手掌,因疼痛,不自覺緊握成一團。
在那白皙得幾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的手背上,凸起道道青筋。
“不……”他艱難的從嘴裡擠出一個字,氣息虛弱,僅僅是想要遏制住胃裡泛起的酸水,就已讓他耗盡了一身的力氣。
五臟六腑宛如被刀絞似的,鑽心的疼。
但他卻強忍著,不肯露出太大的動靜。
她此刻尚在夢中,若是請來大夫,勢必會吵醒她,勢必會讓她擔心。
他不願見到她為自己擔憂的樣子,這點痛,沒事的,稍微忍一忍就會過去。
上官若愚怎會知道,對身中劇毒的他來說,有些食物是不能碰的,她親手做的飯菜,對他來說,是毒發的誘餌。
可偏偏,他仍舊面不改色的吃下,只因為,那是她的心意。
他不捨得拒絕,也不想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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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隱瞞,不願讓她擔憂
上官若愚一覺睡到夕陽落山,天際線上,大片大片的火燒雲,將天空點綴得如綢緞般絢爛靚麗,斑駁的餘暉從蒼穹上揮灑而下,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推開門,院子中那株茂盛的梧桐樹上,棲息的鳥兒正在爭相鳴叫。
“唔,睡得好飽。”拖著舒暢的身體,慢悠悠朝前廳走去。
長廊上,夜月陰沉著一張臉,同她撞了個正面。
“喲,下午好啊。”上官若愚揮了揮爪子,若換做平時,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