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定是有人潛入北苑,並且同她說了什麼,才會令她這般失態。
是誰?
清冷如月的眸光冷得刺骨,他危險的眯起一雙眼睛,在腦海中,排查著所有有嫌疑之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這幫在北苑外負責守衛的護衛!
但他不認為麾下這幫人,有膽子忤逆他,違揹他,同他做對。
亦或者,是北海國那位太子?
“回主子,屬下並未看到任何人進出。”隱衛自暗中現身,在寬敞的院子裡跪下,恭敬的稟報。
“你們可曾離開過?”他再度問道,語調愈發冷冽。
“這……”隱衛頓時有些心頭打鼓,“屬下昨日曾發現有賊子在附近徘徊,為防賊子闖入,曾追出去過片刻。”
“哼,”看來,理應是那時了,“調虎離山嗎?”
能做到這一點的,怕是除了風瑾墨外,再無二種可能。
眸光驟然冷了下去,他眺望著行宮的方向,寡淡的唇線輕扯出一抹譏誚的弧線,有些人也該是時候離開這兒了。
這一晚,他靜靜守在北苑,站在院落中,足足站了一宿,形單影隻的身影,盡顯落寞,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心碎的悲傷氣息。
他站了一宿,隱衛們也守了一宿,擔憂的目光從暗中投來,主子這樣子,怎能不叫他們擔心啊。
第二日清晨,他那似雕塑般巍然不動的身軀,終於動了。
邁開步伐,一身風霜前往朝殿,準備上朝。
而此時,夜月也領著十多名侍衛,浩浩蕩蕩趕赴行宮,準備去請兩國使臣離國。
宮人們驚愕的看著這幫威風凜凜的侍衛,有些摸不著頭腦,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爺,南宮無憂的人來了。”東方打探到訊息,立即敲響風瑾墨的房門,急匆匆稟報道。
他這會兒才剛從床榻上起身,寬鬆華貴的紅袍,隨意搭在身上,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湛性。感的鎖骨,神色慵懶,似一隻美麗妖嬈的波斯貓,人畜無害。
“哦?來得好快啊。”他似乎並不意外,饒有興味的笑了,看來,某人開始著急了。
不知他昨夜與若愚過得可好?呵,給情敵惹麻煩這種事,風瑾墨特別樂意去幹。
“蹬蹬蹬。”談話間,院子裡已有密集的腳步聲傳來,人數不少。
“站住。”北海國計程車兵在臺階下方將人攔住,惡狠狠瞪著夜月,眸光很是不善,“太子殿下正在休息,不得驚擾。”
“我奉皇上口諭,有要事面見貴國太子。”夜月不卑不亢的回答,毫不在意這幫將士充滿惡意的目光。
自從宮門前,那次下馬威後,北海國這些人,都將他視作仇敵,這一點,夜月毫不意外。
為主子辦事,他已做好了拉仇恨的準備。
“候著。”將士依舊沒有放行,太子殿下是什麼人都能見的嗎?上回,他出盡難題刁難他們,這回正好是個報復回來的好幾回,也該讓他嚐嚐,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