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生俱來的傲氣,濃郁非常,卻不會叫人反感,彷彿他理應如此。
生來便該是人上之人。
“看夠了?”冰冷低沉的詢問,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強勢。
“額!沒夠。”她傻了吧唧的搖搖頭,眼底閃爍著精光,哎呦喂,這氣勢,非同一般,絕壁又是一個粗大腿啊。
要不要抱緊呢?
“……那你繼續看。”詭異的沉默,雲翼似是沒想到,她會回答得這般奇葩,但隨即,他應對得也格外特別。
還繼續看?
“呵呵呵,看夠了,看夠了。”上官若愚訕笑兩聲,“小表舅是吧?”
“不是小表舅,”雲翼糾正道:“是表舅。”
“……”她還真沒辦法做到坦然叫出表舅這個稱呼,“您老貴庚?”
她弱弱問道。
“雲翼與你同歲。”眼見兩人之間的氣場有些詭異,沙千宸急忙在旁邊打圓場。
心頭不住嘆息,不是一家人嗎?這氣氛,可不像啊。
“同歲?”臥槽!更有心理壓力了好麼!嘴角狠狠抽動兩下,她主動伸出手:“小表舅你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笑得太假,還有,”凌厲的眼刀掃過她遞到面前的手指,“男女授受不親。”
給跪!
這特麼是隻奇葩吧?還是奇葩山上開得最豔的那朵!
上官若愚天生應付不來這種太過於嚴肅的人,求救的目光不斷投向沙千宸。
表哥,Help!
接收到她求助的視線,沙千宸搖頭輕嘆,伸手輕拍雲翼的肩頭:“你嚇著她了。”
你妹,這寵溺中帶著縱容的口氣,是在鬧哪樣?
雙眼蹭地一亮,好似發現了什麼姦情。
這世上不缺少姦情,缺的是有發現姦情的眼睛!
君臣什麼的,這梗好!大大的好啊。
不知為何,沙千宸與雲翼同時有種背脊發涼的錯覺,好似有誰在算計他們。
“我雲家人,怎會是膽小如鼠之輩?”剛毅的嘴角一張一合,他只是平淡的敘述,可這話,卻如一支利劍,猛地刺入上官若愚的玻璃心中。
膽小咋了?膽小才能長命百歲!沒聽說過英雄一般是活不長的嗎?
“你不認同?”雲翼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晶晶,如何會看不出上官若愚的心思?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小表舅眼力不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本質。”沒錯,她就是膽小,就是怕麻煩,咋滴了?
“……”他方才那話是誇獎嗎?為何她會露出一臉驕傲自豪?
雲翼深深感到胃部抽痛,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不知如何與人溝通。
有心親近,卻總有些氣場不合?
“噗哧。”沙千宸被他倆你來我往的談話逗笑,素白的手掌輕輕捂住嘴唇,眉眼彎彎,那雙柔情似水的黑眸,愈發醉人。
“表哥,你真該多這麼笑笑。”鐵定能把風瑾墨從天下第一受女人歡迎的寶座上給拖下來。
“皇上非窯子裡賣笑之人,請慎言!”雲翼不敢苟同,當即皺眉。
“小表舅,聽你這話,你倒是常去窯子咯?不然怎麼會這麼瞭解那地方?哎呦,沒看出來誒。”上官若愚調侃道,眸光戲謔,丫的,敢和她比口才?哼哼哼,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自從離開南商,她心裡總暗藏著一把火,如今,雲翼屢屢挑釁,又和她不對盤,這火,便被徹底勾出來。
話也說得愈發刺耳。
雲翼整張臉黑如鍋底,“你還是女人嗎?粗俗!”
“喲,要不您老給檢驗檢驗?”上官若愚雙手叉腰,胸膛往前一挺,“看看我缺了哪塊女人該有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