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現兩個人消失的樣子。
上官若愚深感無力,手指用力抵住額心,她的女兒為什麼會是一個逗比!
“孃親,你有聽人家說話嗎?”上官玲不滿的撅起嘴巴,哼,孃親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沒有專心聽她講話。
“我在聽,”她急忙解釋,“那你有看見他們去了哪裡麼?”
“沒有。”上官玲遺憾的搖了搖頭,“孃親,你說白髮哥哥和漂亮哥哥是不是去幹壞事了?”
總覺得他們倆離開時的表情很奇怪,但到底什麼地方奇怪,上官玲又說不出來。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以這兩人的身手和身份,能出什麼事?她壓根就沒往情敵鬥毆那方面想,以至於,當那抹火紅色的身影忽然從窗外跳入,出現在她面前時,上官若愚嚇得一口茶水果斷噴了出去。
媽媽咪啊,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毛他會頂著一張眼部淤青的臉龐現身在她跟前?
“你這是偷了哪家的良家婦女,被人家的丈夫追著整條街圍毆?”她不自覺問道。
風瑾墨嘴角一抽,幽幽道:“孤在你眼裡,竟是這等形象?”
偷人?他若要得到女人,何需用這般低俗的手段?
“那啥,我不是那意思,您老的魅力我可不敢質疑,只要您老勾勾手指頭,天底下哪個女人能躲得開你的魔爪?”上官若愚擺出一臉討好的笑,趕忙給他戴高帽。
只是這話怎麼聽,似乎都透著一股諷刺的味道。
“其中可有你?”風瑾墨似笑非笑的問道,即使面上帶有輕傷,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魅力,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野性。
“額!”上官若愚頓時語結,尷尬的咳嗽一聲:“丫的,我可是有夫之婦。”
“呵,”她的拒絕在他的預料之中,若她是輕易動搖之人,他也不會對她動心,不會想方設法的,希望能得到她,“你莫要亂想,孤對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發誓,對你,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聽到這話,風瑾墨不僅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總在不需要聰明的時候,自作聰明嗎?
一抹黯淡之色快速掠過他的眼眸。
“說起來,你這傷到底是咋整的?”上官若愚試探性的問道,腦海中已有了一個猜想,但她並不敢肯定。
“你說呢?”風瑾墨挑眉反問,“女人,孤可不知,你會愚笨到連這點小事也猜不中。”
好吧,看樣子,她的猜想是對的,只是,他為毛要和南宮無憂動手?
“他搶了你的女人?”她反問道。
“……不算。”應該說是他覬覦他的女人才對。
“挖了你家祖墳?”
“……不是。”話語明顯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她就不能往正常的方向去想嗎?
“那是什麼原因?總不可能是你看上了他,想對他出手,他抵死不從,結果你倆開始妖精打架了吧。”上官若愚攤攤手,她實在猜不出,那人會和他動手的原因。
風瑾墨忽然笑了笑,背後似有一條狐狸尾巴正在左右搖擺:“興許是他嫉妒孤,比他英俊。”
“呵呵呵。”回應他的,是上官若愚機械的冷笑,她用著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咳,”自知自己給出的理由太過匪夷所思,風瑾墨老臉有些繃不住,握拳在唇邊輕咳了兩下。
“得,男人間的戰鬥,我這個婦道人家是弄不懂了,你這傷要不要去看下太醫?可別留下傷疤,破壞了你這張花容月貌。”她提醒道。
“你在乎孤的容貌?”他隱忍期盼的問道。
“丫的,我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