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的時候。是因為他昨天語文抄寫故意少抄了,被老師發現了,老師叫他去辦公室補。我怎麼知道是故意的呢?因為他那個時候還說管這麼嚴啊。這一看就是故意的了。他在講臺上站著的時候。那黃頭髮愈發明顯了。底下的黑頭髮也很明顯。我會有一種屎套在他腦殼的感覺。好搞笑啊。哈哈,其實我當時想的是有黃色西瓜皮套在他腦殼上的感覺。哈哈,但我覺得屎更好一點。多少存在一些個人因素,哈哈。
下午課間的時候也是馬不停蹄的,就在寫作業了。wj說我好卷。但說實話,我真不覺得有什麼撿的,主要我也不知道下課除了寫作業該幹什麼。又有什麼比寫作業更值得幹的?上課又不能寫。為了減輕回家的負擔。課間難道不應該爭分奪秒的寫作業嗎?我要真的好卷,我就不會寧願花一個小時來寫小說,也不願意多寫幾道題了。那個時候ch就在一旁附和著,說人家回去要攢蠟燭呀。我就和他說我退遊了,沒人告訴你嗎?他說沒人,我說那你怎麼知道我玩光遇的?他笑了笑,沒說話。轉過頭去寫作業了。我還自顧自解釋著說,我現在不玩遊戲了。一個遊戲都不玩了。
看來我退遊前發的那個留影沒有多少人看到了。怪可惜的。
ch回頭的頻率好多呀。whb上物理課,還在睡覺。直接把臉託在桌子上,那樣睡著舒服嗎?xjj也在睡覺,還戴著帽子,頭壓在雙手上睡著了。睡得怪香的。黃色帽子還是那麼顯眼。
他昨天體育課上扯我帽子。還扯了好幾回。我還沒有完全報仇呢,今天跑操前看他要下樓,我扯了一下他的帽子。他雖然猝不及防,但還是沒讓我扯下來。我的力氣用小了。沒那麼多人在意他的髮型啦。越捂著越在意呢。
說到這個,今天dwh沒有戴帽子了。他腦袋上的網罩也取下來了,不知道是真的好了,還是怎麼樣?昨天我以為他說取下來,只是說著玩玩,沒想到是真的傷口真的那麼容易好嗎?當然,也許腦部的傷口是這樣吧。至少我弟那時候好像是恢復了小半個月。當然,我不能輕信我的記憶。小時候的時間概念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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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來的時候。發現我桌上的語文書和語文字子不見了。怎麼找都沒有?dsy說是不是我自己忘記放哪了?因為他今天中午也是這樣,以為在桌面上,結果在抽屜裡。我說不可能,我絕對是放在桌子上的,我的習慣向來是這樣。但我還是找了找。沒有。然後ch才把我的語文書和語文字子還給我。他說他沒拿,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桌子上。我對此表示懷疑,問他什麼時候來的?dsy說他來的好早。ch說我可以問whb,然後我就看見了whb,中午那個時候老師還沒來。whb坐在wh的位置上,也就是wh的前面。所以他聽見了我們的對話。他一本正經的說ch沒有動我的座位。不過我當然也不是很在意這個,只要不是真丟了就行。就是不知道是誰這麼惡趣味了。但是ch真的很可疑呢。
他們還是開始走菜地了。男男女女都有,也不止我們班的,到處都有人走菜地。我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畢竟學校又沒真採取什麼行動。空口談話沒什麼用。就和統一向右邊走一樣,都沒什麼用。
只是我今天放學跑完步的時候。按照往常我跑完,他們才應該來。今天我跑第二圈的時候,他們就來了。dwhjjxdyy他們是指他們。今天中午也是。莫名的就跑到我前面去了。按照往常的速度,我早就甩他們千里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走菜地了。當然,很多人都走菜地了。dyy他妹妹倒是沒走菜地。因為我看到他妹妹和他妹妹同學追逐打鬧了。
我倒不是真有什麼君子之心,譴責他人。我只是有些不爽。他們都走菜地,我前面的人就烏烏泱泱的多了很多。這無疑也減慢了我的速度。況且我也不是很:()筆隨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