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轉過身來,手裡的摺扇輕輕一展,立時便有四五十把薄而鋒利的飛刀,割開了虛空,向後打去,傾刻間,已籠罩了他的追隨者……
那些追隨著他的修行之人,本也不傻,知道他們與小越山主結成了聯盟,只是暫時保證自己不會下臺而已,早晚還要私鬥一場,因此心裡其實一直提防著這位小越山主,但卻沒想到,如今還沒走到最後,他就向著自己這些人出手了,一個個又驚又怒,齊聲反抗。
但那飛刀歹毒異常,在法力加持之下又迅如閃電,下手角度更是刁鑽毒辣,他們居然抵擋不住,紛紛胸口喉間中刀,低聲怒吼,便如破布袋一般直接從劍臺之上跌落了下來……
“哈哈……”
那位小越山主,則是手持摺扇,瀟灑的站在了臺上,放聲大笑。
而就在他身邊不遠處,趙玄雀手持鐵槍,一人惡鬥三位高手,那三人都是赤丹修士,修為接近了金丹中境,武法狠辣沉穩,乃是眾多參考之人中的佼佼者,可是他一人一槍,抵住了這三人,居然絲毫不落下風,未過幾合,已經低吼一聲,直將其中一個打翻了下去。
剩下二人一怔,急切間想要上來搶攻,卻已被趙玄雀飛起身來,一人一腳,踢翻了過來。
“還不認輸,想見血麼?”
趙玄雀手持鐵槍,指在了這二人面前,冷淡著說了一句。
那兩人也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重重一嘆,主動翻身躍下了臺去了。
而趙玄雀則直到此時,臉上才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懷抱了鐵槍,站在了臺上一角。
與此同時,一個手持雙錘的青臉大胖子……
一個身上纏著粗如手臂的鐵鏈,鏈頭帶著一個金鉤的粗壯中年女子……
一個背後揹著三枝鐵槍的瘦削老頭子……
……
……
一個個的高手,都已脫穎而出,牢牢佔據了劍臺之上的十個位置,彷彿在宣告著他們前十的地位與身份,而望著這一身凶氣的諸位高手,臺下意欲參加劍考的人還有不少,但居然一個個的心驚膽顫,不敢再上臺來挑戰了,無形之中,便好像徹底被他們壓住了氣勢!
周圍的觀考眾修,見到了這一幕,心裡也隱隱明白。
前十,怕是就這樣確定了……
如今臺上這十個人,每一位都是金丹境界,而且丹品都在白丹以上,甚至有三四人都是金丹丹品,便是金丹中階,甚至高階的修士,只論武法的話,怕也沒有把握必勝他們!
只是劍道大考前十而已,便湧現了這麼多高手,已經是十分難得之事。
在這時候,還有誰敢輕易上前啟釁他們?
準備參加劍道大考的人明明還沒有全都登過臺,但這考核,卻像是就此嘎然而止了……
“難道這就結束了前十之考,要準備決出前三甲來了?”
周圍觀考眾修,也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眼神偷偷看向了那位黑袍老修。
很明顯,前十若就此確定,下一步自然便要決出前三,否則的話,總不好一直等在臺上。
而在半空之中,那位黑袍老修,也正興致勃勃的看著,滿面微笑。
這老傢伙似乎對自己定下來的規則十分滿意。
眼見得虛空寂寂,劍臺之下,久久無人敢再登臺之時,他便抬起了大袖。
似乎,他也準備開始決出前三甲的考核來了……
但也就在此時,一直盤坐在了臺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劍的那位洗劍池白髮弟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眾人見他有了動作,便不由得注意力集中了過去,議論聲也為之一沉。
接近一天過去,臺上殺的血流成河,他都沒有動過,這時候卻要做些什麼?
一片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