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握,才會如此重罰。
但出人意料,面對著天主的斥責,清幽宗主屈長白,沒有像旁人一樣叩拜謝罪,而是一臉悲憤,他忽然間大踏步衝出了仙殿,來到了神山之前的仙台之上,便是無憂天眾修當初接待方原的那一方仙台,長跪於地,面對神山,悲憤大喝:“吾生於無憂天,長於無憂天,一心忠於天地,忠於天主,無憂有危,吾又豈可視作不見?今日吾深憂於天地之危,直抒胸臆,既得天主不滿,不願再見我,那吾又何必歸隱於山,直將這昂藏之身,還了這天地吧!”
他抬起手來,一道烈焰自掌心出,燒向了自己的肉身。
聲音在這烈焰之中悲憤大吼:“吾之一死,若可換來天主一念深思,永世無悔!”
整個仙長老會的長老們,都趕了出來,面色驚恐的看著那烈焰。
持仙帝仙詔而來的仙使,也大出意料,看著那烈焰。
誰也沒想到,清幽宗主,居然如此剛烈,願意自毀肉身,以動天地。
而他臨死之前的聲音,則如餘音繞樑,纏在了眾修的心間。
就算是之前沒有太將他說的話當回事的人,這時候,也忍不住深思了起來。
有許多目光,在這時候下意識看向了神山之上。
神山之上的無憂天主,一直冷靜的看著清幽宗主燃盡肉身神魂,在清幽宗主的神魂於烈焰之下,節節破碎之時,他目光微冷,似乎有些不忍,但終究還是沉默,不發一言。
鑽營狡詐,靠著沽名釣譽進入了仙老會的清幽宗主屈長白,就這麼死了。
世人誰也沒想到他會死的如此之快,頓時流言四起。
有人說他才疏學淺,觸了大忌,畏罪而死。
也有人說他一昧鑽營,失了風骨,所以死了也是活該。
對於仙長老會上清幽宗主屈長白所說出來的話,世人一個字都沒有聽到,因為仙長老會知道那一番話的重要性,不敢讓世人聽聞,只是他們自己彷彿永遠也忘不了那些話,永遠也忘不了屈長白在仙台之上,烈火焚軀之時說出來的話了,這使得他們,心裡或多或少都會屈長白生出了許多愧疚,他們追封了屈長白宿老之名,某種程度上,這也就是肯定了他的身份。
因為他臨死之前,沒有接天主旨意,所以他直到死,還是仙老會的長老。
而天主,也沒有對此多說什麼,預設了這件事。
再之後,許多公然嘲諷屈長白的人,被仙老會整治了一番,天下人終於學會了閉嘴。
在屈長白的祭禮之上,仙老會諸多長老,都送來了紙蟒,仙老會二長老,更是親自趕來,看著跪在了靈前,身穿白孝,盈盈滿淚的屈長白之女,他心生憐意,暗自長嘆……
“爹爹說,他不悔!”
那纖弱可憐的小丫頭,忽然回身,向著二長老說道。
二長老心裡一顫:“他早就知道?”
屈長白之女用力點了點頭,抹去了臉上的淚痕,道:“爹爹去仙老會之前,就曾經跟嫣兒講,別人說他沽名釣譽也好,鑽營求升也好,他都不在乎,他說自己是沒用的,人微言輕,但自己畢竟是無憂天之人,他不能看著無憂天墜於危境而無動於衷,所以他會用自己的法子,向天主進言,他說仙老會里,皆是有識之輩,他雖然死了,但對無憂天會更有作用……”
二長老聽了,沉默良久,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黯然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後,那個滿眼淚光的小丫頭,忽然低聲笑了起來。
三個月後,二長老離領無憂天仙老會眾使,趕往離恨天商談三天仙會籌備之事,談及資源交換問題時,二長老忽然言辭一轉,分說厲害,希望提高交換資源的比例……
另外兩方使者,皆有些詫異,笑言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