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陽仙帝及時將這種微妙心態喚醒,“好在東蠅人對於法則感悟已然不能完備,其劣行定然已被天地所燒錄在法則記憶裡,從而招致天罰降臨,不能不說乃是仙界大幸之事!不然,在仙神兩界不能正常往來局面下,只是數名神級實力東蠅人,就會讓仙界倒塌半壁江山!”
眾人聞聽此言,均是深深吐出一口氣,這句話裡並沒有一絲渲染成份,而且從側面也間接驚醒眾人,東蠅之人尚處在天道監護當中,維護天道正義乃是順應道義之事,打擊東蠅之人只是大勢所趨罷了。
貪慾是一切業障來源根由,即使東蠅人幾萬年傳承沉澱,惡業在他們最強盛時期便帶來果報,所作所為已不是拜懺能消業障,其結果即是今生不能證得任何道果,已被任何天地法則不相容,此等被天道壓制之人又有何可怕之處。
梵陽仙帝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將眾人一絲消沉萌生扼殺在搖籃中,立時重新燃起仙人們心中無盡戰意,劉君懷便當即看到二統領與五統領之間差距,這種差距看似微毫,能夠完全悟會其中精髓,卻不是苦修可以得來,它是無數年思維盛集沉澱與夯實,這便是睿智博通之後的締結提取,才是他能夠身居如此高位的主要原因。
這時候子喻仙尊向劉君懷問道,“君懷,你怎樣認為那名東蠅人會親自前來?只是那一截他們先祖遺骸?”
劉君懷笑道,“這就足夠了!即使他不現身也為有多大差別,我敢肯定溪南城那處位置便是他藏身之地,只是他能夠現身將會是我們少些麻煩而已!只要他不出現,我會一直等候在那裡,直到四位仙帝大人到達!”
梵陽仙帝點頭笑道,“正該如此!而且他出不出現實際上也無關大局走向,就像君懷所講,大不了多費些手腳罷了!有君懷探識力籠罩著他,也飛不出我們手掌心!”
龍重仙帝搖頭道,“東蠅人是一定會出現!他們族類桀驁本性使然,不會任由自家祖先遺骸被人帶走,這與挖掘東蠅人祖墳又有何區別?”
此地討論正酣,那溪南城也有同樣一幕正在發生著,景曜仙帝此刻心中猶如油煎火燒,他人所描繪拍賣會上那一截骸骨,已然將他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焚盡,面對身前那名仙尊後期勸阻之言,他徹底暴怒。
“一截上古遺骸,便意味著一縷法則感悟,如此珍貴之物,豈能落入那名仙王手中,況且那人乃是天海府相關勢力中人,你這般在我面前連番阻撓為之何如?我們此次前來下界便是龜縮在這裡等待逃離?”
首次驚見面前這位仙帝震怒,那名仙尊後期有些惶惶不知所措,另一名仙尊後期連忙道,“季同兄也無其他念想,他只是覺得此次骸骨出現有蹊蹺之處,生怕會落入敵方陷阱!”
景曜仙帝硬生生抑制住胸中狂怒,語氣依舊充斥著濃郁不善,“是何蹊蹺,可曾一一道出?”
季同仙尊顯然被景曜仙帝驟然爆發出的仙帝威勢所驚駭,口中唯諾著說道,“雖然未曾看出有何陰謀存在,但為何拍賣會會有這樣一截東蠅人骸骨出現?而且還有如此激烈競爭場面?實際上這一段骸骨實際意義並無多少利用價值,畢竟東蠅人血脈已處於天道所壓制之下!”
景曜仙帝語氣冰冷且不再留一絲情面,“你也知道有眾多競拍之人?那你對於骸骨中法則氣息汲取又有何明晰見解?你怎知它未有利用價值?難道你沒有聽聞能量轉換存在?你這身修為是如何得來的!”
季同仙尊當然不會對能量轉換一無所知,他甚至就掌握著一種轉換秘法,如此極力勸阻只是不想甘冒風險而已,因為真龍陵冢與煉心島兩次事件,聖光社以及天海府一系列心動,已經使得他對於下界他曾經鄙視之地,產生了深深畏懼之意。
冥冥中,他對於此次骸骨出現總有種恍惚不明感覺,而且據情報,取得最終競拍物的那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