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張天浩很不小心的說出了具鷗意的父親之後,要不是具浩華狠狠的瞪了具鷗意一眼,保不齊具鷗意這傢伙就衝動的過去和張天浩論一番了。可是,張天浩彷彿根本就不在意一般,也沒有絲毫感覺說錯話的覺悟,反而感覺好像感到了有些不耐煩一樣,說道:
“算了!招呼都已經打過了!該說正事了!本來我是不打算出來和你見面的!可是看到某人要帶走我的一個朋友,那麼,我就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具浩華,你身後的那個人我要帶走!你沒有意見吧?”
說著,張天浩直接就指向了李大中的方向,看到張天浩要帶走李大中,具浩華先是一愣,出於長時間的政治嗅覺敏感,具浩華心裡忽然感覺到身後押著的這個大呼小叫的人和張天浩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臉色頓時一變,心中莫名的感到一慌,強迫的壓制著心中的不安,假裝驚奇的笑著說道:
“這個涉嫌誹謗韓佳人小姐的男子是你朋友?這是真的嗎?張天浩中將?”
顯然,張天浩也繼承了老爺子張震天的脾氣和秉性,直來直去,說話不喜歡拐彎,點了點頭,有些不滿的說道:
“嗯。他是我的朋友,怎麼?不行嗎?”
感覺在這麼多賓客的面前,張天浩有些不把自己這個堂堂的議副議長放在眼裡,具浩華的心中雖然大怒,卻又不能明顯的表現出來,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行!怎麼不行!呵呵!”
說到這裡,具浩華話鋒又是一轉,說道:
“可是這位先生剛剛出言誹謗了韓佳人小姐,並且致使韓佳人小姐突然昏倒,我們總該問問你這位朋友是為什麼吧?張中將這個時候要帶走你的朋友,恐怕有些不妥吧?要不這樣吧?我給首爾警察局長打個電話,讓他派人過來處一下吧!”
具浩華看到要自己私自處李大中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也不就這麼讓張天浩把人帶走,於是便出了這個緩兵之計,憑藉著綾城具氏,再加上南陽權氏的關係,著即便是最後你張天浩把人帶走,也要費些工夫,同時也間接的告訴張天浩,在首爾,現在的綾城具氏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個時候,一旁的具鷗意也同時幫腔的說道:
“是呀!是呀!佳人昏倒,就是因為他!不問清楚原因的話,再出現這種情況的話,怎麼得了?”
聽到具浩華竟然不同意自己把李大中帶走,張天浩的眉頭就是一皺,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看到老狐狸具浩華竟然如此說話,無非是要拖時間,讓張天浩不能現在帶走李大中,可是,對方說得有有據,張天浩一時半兒又不能當著現場賓客的面,強行帶人走,那樣的話,確實有損他軍人的作風,一時之間,張天浩感到有些為難了。
看到張天浩突然僵在了那裡,這讓具浩華因為自己的這番答對倍感得意,就在具浩華準備露出得意的笑容的時候,在黑色貝雷帽們的身後,那個之前讓人感到異常威嚴的冷哼之聲再次響了起來,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冷笑著說道:
“天浩,帶走一個人而已,需要考慮那麼多嗎?帶走了,就帶走了!我看誰敢攔著?具家的小華子!沒亂耍小聰明瞭!沒意思的!”
聽到這裡,如果說具浩華再不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的話,那具浩華真的應該撞牆死了算了,天底下,除了安東張氏的那個人,誰還敢叫他具浩華做小華子?可是一到他老人家的出現,具浩華的冷汗就不停的往外冒了出來,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腰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連聲音都有些發不出來了,或者可以說,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看到具浩華半天沒有反應,只是彎著腰,低頭不語,威嚴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語氣冰冷的說道:
“具家的人不錯嘛!!!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