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未愈,不適飲酒。”
“那的確不該飲酒,是我思慮不周了。”嶽肅說著,“那我敬王爺一杯!”
他一口飲下清酒。
夜司珩見狀,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便問:“不知是誰出錢,要嶽莊主親自動手?”
嶽肅也不隱瞞,道:“便是那晉國公,他出了五萬兩白銀。”
夜司珩微微蹙了蹙眉頭。
那晉國公自兒子死後,在族親裡尋了個孩子過繼,隨後就每日禮佛,鮮少出門了。
監察院這幫飯桶,是覺得晉國公禮佛之後放下了仇恨,所以才沒第一時間查到他頭上去?
不過不要緊,經過此次,京都世家要經過重新洗牌,朝堂也要少養些無能之輩了。
一個國家佇立得越久,朝中冗員就會越多。
要養活他們,國庫可要費不少錢呢。
夜司珩說道:“待本王回京,會立即將十萬兩白銀送上。”
嶽肅忙說:“王爺既已許下別的承諾,我又怎可再要這十萬兩?”
夜司珩神情散漫慵懶,“嶽莊主既已選擇投在本王門下,本王也該信守承諾,缺一不可,還請嶽莊主不要推辭了。”
嶽肅還欲再說。
但嶽晴卻在旁開口:“兄長,你就不要拂了王爺的心意了,以後只需盡心盡力替王爺辦事,就是報答王爺了。”
嶽肅眼神有了些閃躲,點點頭:“妹子說的是,以後我定忠心追隨王爺!”
夜司珩盯著嶽肅,臉上似笑非笑:“如若違背,嶽莊主當如何?”
“那自然是千刀萬剮,不得好死!”嶽肅接話很快。
夜司珩嘴角揚起,眼眸微眯,聲音暗啞:“是麼?那是要本王動手,還是嶽莊主自己來?”
嶽肅聞言,臉色驟然一變。
飯桌之上,哪有人帶著兵器。
可夜司珩執起了一根筷子,直接往嶽肅的命門刺去。
嶽肅根本反應不過來。
然,嶽晴卻反應快速,擲出手邊的酒杯,讓夜司珩動作一緩。
她也執起一隻筷子,接下了夜司珩的攻勢。
轉眼間,兩人已經過了幾招,單憑招式,誰都沒討到誰的便宜。
嶽晴眼底閃過驚喜。
這九王爺果然名不虛傳,她已經很久沒碰到這樣的對手。
她越打越勇,鈍鈍的筷子宛如天下間最鋒利的劍刃,直逼夜司珩的喉嚨。
夜司珩眸光一凜,身子往後躲開,手腕卻是一轉,手中的筷子已然抵在嶽晴的手筋上。
勝負已分。
只要他一挑,嶽晴的手筋就會斷裂,從此以後再別想舞得動刀劍。
嶽晴沒半點恐懼懊惱,反而輕笑一聲:“王爺內力受損,還能贏得過我,果真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