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南璃飲了口酸梅湯,說道:“對不住,我真沒想到你如此差勁,修習了這麼久,看不出鬼氣邪祟就罷了,竟連物件的陰沉氣息也沒覺察到。”
謝北翰聞言,心酸不已,道:“好了,別說了,我實在是無法再受到打擊了。”
南璃勾嘴一笑,“沒事,我已經清理了神木上的髒氣息,你可以放心戴在身上。”
謝北翰隨後雙眸泛著精光,緊緊的盯著南璃。
“六妹妹,那你不妨多做一次好人,將我府上的古董也清理一遍。”
南璃單手支頤,並未答應:“清理那些陰沉氣息並不需要多高深的功力,你自己來吧,你總不能事事都指望別人。”
查閱一下典籍,自能畫出對應的符篆,或者擺出能用的法陣。
這麼簡單的事情,知彌到玄月觀兩個月就學會了。
謝北翰嘴巴動了動。
南璃再勸:“你在宮中用驅毒符,雖有些曲折崎嶇,但最後不是成功了嗎?相信自己,你能做到的。”
謝北翰則是回想起來,嘴角抽了抽:“我覺得你並不是在鼓勵我,而是又再打擊我。”
隨後,他就將神木揣好。
不管如何,他這小命算是保住了。
他看著天色不早,便要離開,說是要去接範雲茜一同回府。
南璃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挺上道的。”
“既然小命無礙,自然要打算打算以後的日子。”謝北翰嘿嘿一笑,“多謝六妹妹了!”
他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
南璃順口問道:“你夫人今日去哪了?”
“陸姑娘辦了個雅集,便叫她過去湊湊熱鬧。”
謝北翰雖與範雲茜十天八天不見一次面,可暗地裡將事情都安排好了。
陸燕燕辦了小宴席,不過是為了讓範雲茜認識認識京中的官眷。
南璃一聽,也明白了謝北翰用苦良心,這小子就是嘴硬,心思還是挺細膩的。
謝北翰到了丞相府,小宴席還未散。
小宴席請的都是官眷。
無論身份還是地位,在京都來說都是一等一的。
這個時代的女子想要尊貴,不像南璃那般能靠自己,她們在家時靠父母兄弟,出嫁了就是靠夫君。
貴族圈子裡已經無人敢多嘴昱王府的私事,可鎮北侯府如今只剩謝北翰一人,新娶的媳婦又是從汝陽過來的,她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亭子裡,幾個官眷貴女便在低聲細語,時不時還發出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