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拳,一拳打在孫大哥的臉上,一拳則是打在胸口上!”
楚煥本還迷迷糊糊,就聽見了夜司珩喊自己,“三哥,你想清楚,是兩拳嗎?”
“我……”楚煥怔了怔,對上兩人的目光,這才認真的回想起來。
他當時再慌亂,可現在也冷靜下來,他猛地搖頭:“不是兩拳!我就往他臉上打了一拳而已。”
夜司珩嘴角泛起了冷笑,盯著小官員:“在大理寺,你敢作假供?”
曹閣老當即就坐不住了,他猛然起身:“王爺,你如何能認定是他作假供?他是目擊者,又與楚煥無冤無仇,怎會作假供陷害楚煥?明明就是楚煥為逃避罪責說了假話,虧得人人都說王爺英明神武,怎會連這都看不出來!”
圍觀的寒門派紛紛叫嚷起來,無非就是說夜司珩公然袒護殺人犯,毫無公理可言。
秦正立即讓人肅靜。
他說道:“這個簡單,王妃有真言符,一用便知道誰說假話。”
曹閣老卻說:“王妃乃楚煥的親妹妹,理應避嫌,怎可再用她所畫的符篆。再說了,如今查案都考這些旁門左道了,看來以後這大理寺卿的位置,是誰有錢買符,誰就能坐。”
這話又得到了寒門派的支援。
秦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南璃也不惱,反而嘴角勾了勾:“曹大人也別這麼武斷,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案子,還真需要一些旁門左道才能查清真相。”
“此案不就是普通的毆打致死,用得著這些旁門左道?”曹閣老說道,“如今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都說王妃不僅有能耐,更是心善,如此王妃更該以身作則,免得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他對著南璃說話,並沒有咄咄逼人,反而平心靜氣的勸說。
犯事的只是楚煥,只要南璃大義滅親,此案就牽扯不到她頭上去。
如此,她依舊能受朝臣百姓的愛戴和信服。
“若我說,孫耀祖是被旁門左道害死的,曹大人可願意給我機會和時間來證明?”南璃問道。
曹閣老一怔,“你連屍體都沒見過,如何敢說耀祖就是被旁門左道害死的?”
“只要抬上孫耀祖的屍體,我便能證明。”
曹閣老立即搖頭:“不可,方才我也說了,王妃該避嫌才是。”
南璃想了想,“曹大人說的是。那我就去請凌真大師過來,想必,曹大人沒意見吧?”
曹閣老自然是沒意見。
凌真大師修行多年,輩分比圓梵大師還高呢。
他微微頷首:“沒意見,不過如此一來,這案子便得押後再審了。”
去萬佛寺請人,一來一回的,至少要大半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