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又煩躁的的翻滾了幾圈,突然捶了一記床,盯著媤慕的肚子,語氣陰惻惻的,警告意味甚濃:“你是專門來跟我作對的吧?等你出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媤慕看著他這個模樣,覺得又好笑又好氣,伸手捏他的耳朵,揉了兩下,說:“你敢收拾我兒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媤慕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言墨白一個翻轉的抱到他發身上趴著了,手還在她的身上摸了幾把,邪佞而笑:“來吧,現在就讓你收拾。放開手腳的收拾,不用給我面子,最好收拾得我三天下不了床。”
媤慕趴在他身上,感覺身下被堅硬如鐵的頂著,耳邊是燙人的氣息,臉刷得就紅了。
言墨白這個大流氓!
以前總覺得他冷漠寡言,現在卻是什麼都敢說的流氓痞子。
媤慕埋頭在他胸前拱啊拱的,許久才敢抬頭看他,面若桃花的少女嬌羞的模樣把言墨白的心勾得癢癢的。
她說:“你就那麼想三天下不了床啊?”
言墨白一愣,接下來就是狂喜,他笑眯眯的點頭說是啊是啊。
心裡巴不得是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呢,可是她沒有那個本事。
媤慕慢慢的把臉移到他的臉旁,嘴湊到他的耳邊,輕吐呵氣,“要不我去網購個狼牙棒回來,讓你後面爽個夠?”
言墨白又是一愣,然後頓時覺得菊花一緊,只要想到那個場景,冷汗都出來了。
隨即伸手捧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許久,懲罰似的直把她的舌頭都吞到麻木了,才放開她,然後眸光幽亮的看著她的眼睛,手捏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上壓,讓炙熱的某處與她緊緊的相貼。
“小東西,我看你怎麼狂!”言墨白按著她,隔著布料頂了她幾下,弄得媤慕連連求饒。
“我開玩笑的,不敢了不敢了······”媤慕被言墨白大手控著在他身上,起初試著掙扎兩下,卻發現他頂得更兇了。而後才想到自己是真的傻,怎麼能在他身上這樣動呢?那不是故意惹火燒身麼?
言墨白被媤慕這麼蹭啊磨的,更是難受了。
三兩下把她剝光了,按著她坐下去,兩人閉著眼睛感受這爽到窒息的感覺,頓了一會兒,言墨白輕輕的頂了一下,對趴在身上的人說:“寶貝,你在上面,你想怎麼動都行······”
媤慕羞死了,他堅硬如鐵的在她的柔嫩裡一通攪,她從身到心都發顫了。匍匐在他身上,臉深埋在他肩窩處不敢抬起來看他。聽到他的話,更是臉紅了。
他只是這麼輕輕的頂了一下,她跟著一顫,那種蝕骨**的感覺蔓延全身。
她的手控在她腰間,幫助著她扭動,而她也因為他的鼓勵,舞得更起勁兒了,兩個人都欲仙欲死了······
門口響起鈴聲,是服務生送了剛剛煮好的雲吞上來。
按門鈴按了三聲,還是沒有見人來開門。
送上來的服務生也知道這個房間是太子爺的,不敢輕易走掉,也確定這三聲門鈴裡面是一定聽得見的,可是還沒來開門,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太子爺很忙!
好吧!太子爺在忙,他不能催!男人是不能催的!
服務生端著剛剛煮好的雲吞站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動靜,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鼓起勇氣按門鈴。
他閉著眼睛按下去的動作,就跟董存瑞炸碉堡一樣的,有種視死如歸英勇就義的氣勢。
言墨白當然聽見了門口的門鈴聲,可是見身上的人這麼熱情享受,這麼投入,他怎麼可能催促她快一點兒?
他只希望她久一點兒久一點兒,再久一點兒······
媤慕投入的、賣力的動著,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