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的梅,好看卻冷傲。
“玩你,又怎樣?”他捏著她的下巴的力道一點兒也不客氣,轉而又低笑了一聲,說:“以後他媽的不許說髒話爆粗口,聽到沒有?”
這一刻,就算姚瑤被她捏爛了下巴,都忍不住要抽兩抽冷笑一下。
這算什麼?獨裁專治?只休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就你能說不許我說?
平時老孃也不爆粗口說髒話的,今天不是氣急了麼?
“放、開、我!”姚瑤忍著痛,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
小九非但沒有放,反而更用力的一捏,低頭吻住了她唇,狠狠的啃咬了一會,直到她的唇微微的燒灼熱辣起來,才放開她。
眼睛盯著她下巴上的鮮明手印和她微微腫起來的紅唇,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伸手撫著她的唇,冷冷的說:“越是痛,就越是記憶深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這樣說。”
他那麼純真的感情被她詆譭成這樣,真是該受教訓。就算看著她臉上的紅痕讓他百倍心疼,可是他還是想讓她記住這次教訓,愛情不是用來玩兒的。就算是遊戲,他也不允許她退場。
姚瑤忍著痛拍開他的手,冷冷的看向他,說:“我到死都記得你今天給我的教訓。”
“嘶——”小九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將她扛上肩頭,大步往門口去。
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不在床上狠狠地收拾她一次,她就服貼不了。
於是任憑姚瑤如何的撕扯拉拽啃咬鬧抓,小九都沒有放她下來,堅定不移的大步走向電梯,就算電梯裡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由於忌憚他冷酷的眼神而只敢小聲的指責他,小九依舊巋然不動的將姚瑤扛在肩頭,而後直接到了18樓,往自己的房間大步走去。
後果如何悲壯慘烈可想而知。反正姚瑤是去拉斯維加斯的那天才勉強能下床,蔫巴蔫巴的跟在小九身後出現在眾人面前。
媤慕跟著言墨白回去的路上,言墨白自己開車,媤慕坐在副駕座上,她偏頭看了一會兒窗外的夜色,才終於忍不住的扭頭看向言墨白,問:“小九為什麼說不許姚瑤去?還有,顧傾是怎麼回事啊?明明今天上午的時候咱們還說得好好的,楚棋當時別提多高興了,怎麼現在她卻態度那逆轉了?”
言墨白專心開車,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放心,後天她們都會去的。”
現在怎麼小打小鬧,到時候還是會一起去的,反正又不是分手。
“是不是顧傾最近有什麼事兒瞞著楚棋?”媤慕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是一個下午的時間,怎麼會這樣呢?要是有問題,肯定也是出現在顧傾身上。
“這個是人家兩個人的私事兒,我怎麼知道?”言墨白目視前方,淡淡的回了一句。
反正他不會告訴媤慕顧傾他家老爺子不滿意楚棋,給他施壓讓他回家接手家業,更不會告訴她顧老爺子還給顧傾找好了準媳婦兒,就等著他回去洞房了。
媤慕和楚棋關係那麼好,若是讓她知道的話,肯定會替楚棋出頭,不但找顧傾大鬧,有可能還會波及自己。這樣的事兒還是別說的好,說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可是看著楚棋那樣兒,我心裡特別難受啊怎麼辦……”媤慕只要想到剛剛飯桌上楚棋那一臉落寞哀傷的樣子,她就心疼。自小就玩兒在一起的姐妹,她的委屈都恨不得替她受了,又怎麼能不關心她的感情生活?
“放心,顧傾自己心裡有數的。”言墨白也知道能這麼安慰她。
這是顧傾自己的事兒,並且還涉及到他的家族,他就算是有心幫也無從幫起,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而且,顧傾在這件事上也明確的跟他老爺子表態了,接手家業可以,但是女人自己已經有了,就算是沒有,也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