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一,綠袍骨妖惡狠狠的抬頭,冷聲說道:“這不是清虛四玄的玄雲道人嗎?怎麼,本座奮勇爭先,你看不過去了?”
玄烈暴死,這是清虛門的奇恥大辱,但清虛五玄的名號仍在,綠袍骨妖說這“四玄”可就是**裸的揭開傷疤了。
果然,他這句話一出口,四周的清虛門的道人們都是怒目而視,而其他人都是在遠遠的看熱鬧,其中頗有幸災樂禍的人在。
玄雲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已經變成了yīn狠,他冷哼了聲,手卻抬起,站在四周的清虛門道人也都是有所動作,那綠袍骨妖臉sè雖然不好,在高楓那裡肯定是受了內傷,可此時卻挺直了腰板,雙手攏在袖子裡,揚聲說道:“怎麼?想要倚多為勝?咱在南荒的時候就不怕你們,現在也是一樣!”
這骨妖當年在南荒行走,又在大夏南方禍害,清虛門就是大夏南方最大的道門,當時要是各方圍攻,清虛門肯定也是參與其中。
對方針鋒相對,玄雲臉sè更加難看,冷聲說道:“當rì要不是你跑。。。。。。”
話說了一半,肩膀被人拍了拍,回頭看卻是玄羽,他連忙停住,玄羽緩步從屋中走出,一名身材高大的武者就在他身邊。
玄羽眉頭皺了皺,悶聲問道:“綠袍道友,眾位相約,說是等高楓jǐng惕消去,明rì懈怠的時候出擊,你提前動手,可有什麼收穫?”
綠袍骨妖對玄雲針鋒相對,但對著玄羽道人卻有幾分忌憚,而且他坐騎已經不見,臉sè又是這樣,更不必說那黑煙是逃命的遁法,誰都知道他吃了虧,有心不回答,可看到玄羽身後那高大武者臉sè森冷,綠袍骨妖遲疑了一會,才臉sè難看的說道:“那小子扎手的很,一身力量對我的術法有剋制,這次讓本座吃了虧,不過本座也沒有讓那小子好過,現在你們在過去,肯定能撿這個便宜!”
他說的戰況不盡不實,安的也不是什麼好心思,玄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綠袍骨妖,轉頭問道:“張將軍怎麼看?”
那大漢笑著擺擺手,粗聲說道:“早就沒了官身,這稱呼當不起,方才這戰鬥肯定讓他戒備非常,若是去的晚了,這高楓沒準就跑了,到時候咱們大夥可就要和王爺請罪嘍,現在動手,現在動手吧!”
玄羽對此人的意見很是重視,聽到這個點點頭,肅聲說道:“請張將軍下令吧!”
被稱為張將軍的那名武者大漢向前跨出一步,揚聲說道:“各位,殺局已露,獵物將逃,我等要提前出擊,去準備吧!”
莊園這大院子中的人轟然答應一聲,各自跑著去準備,大漢側頭對玄羽說道:“請各位道長預備,到時候還要各位道長帶著大夥過去。”
玄羽笑著點頭答應,這大漢瞥了綠袍一眼,自己也進去準備了,這氣氛很是不對,綠袍也感覺眾人的怨氣,當下在那裡連聲說道:“本座沒什麼大礙,本座還有殺招沒有用出來,我也一同去!”
沒有人理會他,玄雲低聲對玄羽說道:“師兄,張之江是‘巨力’巔峰的武者,讓他去,豈不是搶了頭功,咱們。。。。。。”
玄羽皺眉搖頭,低聲回答說道:“你看看這次來的都是什麼人,張之江當年犯了大罪,綠袍是妖人,還有東海迷宮島的刺客,甚至還有黑鏢局的人手,咱們清虛門什麼地位,卻和這些人一起行動,難道你看不出原因嗎?”
“我一開始就心裡不平,覺得這太瞧不起咱們清虛門!”玄雲冷聲說道。
玄羽yīn著臉開口說道:“我打聽了下,除了張之江外,其他勢力和咱們清虛門到魏王門下的時間差不多,這次圍殺高楓是個考驗,是魏王府看咱們清虛門到底有沒有本領,到底是不是為他盡心辦事1‘
玄雲點點頭,沉聲說道:“既然是考驗,那這個頭功咱們更要去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