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共有十幾個,此時楊峰也在其中。
我們一被壓過去,就那群公子哥圍住了,楊峰走出來對著我和趙曉天二人臉上就是狠狠幾巴掌:“哼,想和我爭女人,你們算什麼東西”
“就是,敢得罪我們楊哥,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媽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一群富二代在旁邊起鬨。
這一刻,我恨不得把楊峰大卸八塊。
也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之前那個男人說的那個叫“蔣文山”的人。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試探性的大聲叫了一句:“誰是蔣文山”
現場那些富二代全都一臉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突然一起大笑起來:“這小子被打傻了吧”
“腦袋秀逗了,哈哈”
然而,也就在這時,從我們身後卻傳來一個非常渾厚的聲音:“我是蔣文山”
眾人全都循聲望去,看見的是一個非常高大帥氣的男子。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掛著兩槓一星的少校軍銜。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不過卻給人一種很成熟穩重的感覺。
他走到我身旁眉頭微微一皺:“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我是朱震天的孫子”我有些心虛地道。
我話音一落,那些公子哥又開始起鬨:
“你特麼還是我孫子呢哈哈”
然而,這些鬨笑的公子哥卻並沒看見蔣文山的臉色早已有了巨大的變化。
緊接著,便見他朝那些公子哥大手一揮:“把他們全部給我拿下”
稀里嘩啦
二三十名解放軍戰士瞬間倒戈相向,把槍口全都對準了那十多個公子哥。
我清楚地看見他們十多個人瞬間臉色慘白,一個個全都很老實地舉起了雙手。除了楊峰一個人陰沉著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此時我和趙曉天已經被那些解放軍戰士鬆開了,而那十幾個公子哥卻全都被用一把把95自動步槍瞄準著,不少人渾身都在發抖。
就在這時,我又看見了令我下巴都差點驚掉的一幕。只見那個叫蔣文山的軍官突然轉身立正,對著我敬了一個軍禮,大聲叫道:“林少,我是蔣文山,奉命在此等候您的差遣,請你指示”
我呆呆地望著對我敬禮的蔣文山,腦袋一片迷糊。
尼瑪,這是怎麼回事
“你特麼倒是給人家回個禮說句話呀”趙曉天沒好氣地捅了我一下。
“謝謝”我朝蔣文山點了點頭,他才放下朝我敬禮的右手,然後湊近我耳朵低聲說道:“林少,這些人非富即貴,隨便煽幾巴掌就可以了,下手別太狠,打太狠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吼吼”聽見蔣文山那麼一說,我一下就笑了。
我把蔣文山對我說的話馬上朝趙曉天一說,趙曉天一下就起了高腔:“我草泥大爺的,你們這幫逗比,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裝逼”
之後的情況是,那些公子哥被趙曉天一陣拳打腳踢。
尤其是揍楊峰的時候,下手特別狠,還一邊打一邊罵:“草泥馬的,你敢搶我兄弟媳婦兒,搶我兄弟媳婦兒就是搶我媳婦兒你知道嗎”
之後我責怪他的時候,他說抽什麼巴掌,抽巴掌是娘們兒乾的事,而且自己還抽得手痛。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納悶兒那個朱震天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權利。
直到我把被打了迷藥的張怡寒送到寶山市人民醫院的時候,我接了我媽的一個電話我才明白。
原來那個朱震天就是朱明智的父親,也就是認我媽做乾女兒的朱家老爺子。聽見我媽那麼一說我也才恍然大悟,我終於知道朱明智和他爸為什麼能住進省軍區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