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今,大多醫家,都只會一個用來通帶脈的,帶脈針。
姬青見我拿到了針,她笑了笑說:“老弟,姐沒騙你吧,說給你拿通脈針,我就拿來了。”
我搖晃著瓶子說了一句:“姐是行家呀,知道拿藥酒來養這個針。對了,你配的是什麼藥?“
姬青說:“虎骨,牛膝,穿山甲,紅花,防風……”
我讚了一句:“行家,知道用一些通風活絡的藥來養針,不錯,不錯。”
姬青感慨說:“不然怎麼辦?我把人家針給搶了,回頭再把針在手上養壞了,那我姬青豈不成千古罪人了。哎,老弟,咱停這兒行不?”
我看了眼左右說:“行,就停這兒吧。”
停好車,我下車,拿針四下一打量,正好看到那輛陸虎也鬼鬼崇崇地找了個車位停了下來。
有戲,有戲!
我心一笑,對姬青說:“姐,咱們那邊坐會兒吧。”
我指了離茶館不遠的一個露天咖啡散座兒說。
“行啊,那咱走吧。”
五分鐘後,我和姬青來到了一張桌子旁,服務員過來,我叫了兩杯咖啡,先是很自然是喝了一小口,又偷摸拿眼睛去瞟四周動靜。
果然,不遠處,隔壁一家酒吧的露天冷飲攤子上,聞騙子和小學早就到那裡,正聚在一塊堆,喝著啤酒呢。而就離他們不遠處,差不多七米的位置,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小仙女,還有林月祺,也找了張空桌子坐了下來。
這擺明是搶活兒的節奏啊。
我完全可以肯定,如果我傻乎乎的領姬青一起直接去隔壁茶館找鍾健,這兩小丫頭片子一準得跟去。
然後,姬青就會在裡邊和稀泥!
說這都是好醫生,都會給人看病。倘若,姬青再發現我冒用什麼杜師父的名頭,搞不好,這活兒,就真丟了。
得讓聞騙子想個招兒,給那倆丫頭支走才行。
我心裡有了主意,就掏手機出來,調出微信,直接給聞騙子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都見著了吧。”
“見著了。”
“得把人引開呀。”
“她們什麼人?”
我:“那個長的漂亮的算是,醫生吧。”
“心好不?”
我:“應該很好,人看樣子,調皮了一些。但心,絕對是好人。”
“行了,包我身上。”
“小心。”
“喲,老弟這跟誰嘮呢?”
對面兒,姬青探過來臉,好奇地問。
我咧嘴一笑說:“剛認識的一個女孩兒。”
“這樣兒呀,不過,不是姐不提醒你啊。現在女孩兒,可現實,可物質了。這麼說吧。甭管你什麼人,只要你有錢!甭管她是什麼女孩兒,你分分鐘,都能追到手。”
我鄭重讀頭:“姐,我懂。”
剛說了‘我懂’這兩字兒,突然,我聽到隔壁傳了一記尖叫,接著就見小學突然就撲通一聲從椅子躺到地上了。
與此同時,聞騙子一屁股坐地上,伸手拿了小學的手,聲嘶力竭地吼:“來人吶,我兄弟不行了,他酒精過敏,要死人啦!有沒有醫生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去你個聞騙子,你這動靜折騰的太大了吧。
聞騙子折騰的確實是大,眨眼功夫,嘩啦一群人就圍了上去。
這其,當然也包括了,小仙女兒和林月祺。
機不可失。
我唰的一下起身。
姬青一愣。
我說:“走!治病去!”
話音一落,我拿起通脈針,大步流星就奔茶館去了。
姬青眼珠子一轉,立馬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