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雪妃和江博的恩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陳學龍又補充道:「我之前管教雪妃,也是怕她把人得罪死了。否則,我哪有機會在這株千年野山參出土後,第一時間從他手裡買到,您說是這個理兒吧。」
陳耀聽完後,臉色鐵青地盯了陳雪妃幾眼,見她那一臉心虛的樣子,心裡也明白了個大概。
當即沒給她好臉色,一拍桌子,怒說道:「混帳,我平時對你疏於管教,是相信你就算調皮,也不會無理取鬧,可你呢?
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不但在外仗勢欺人,剛才還敢在我面前煽風點火,搬弄是非……」
陳雪妃輕咬嘴唇,低首垂眸,眼淚汪汪地認錯道:「爺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著她這樣,陳耀不由想起了她那已經過世的爹媽,心頭一軟,擺擺手道:「算了算了,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要是有下次,那就不止是說說你那麼簡單了。
在爺爺眼裡,你永遠都是孩子,所以別認為你長大了,爺爺就不能打你了。」
陳雪妃:「……」
陳雪妃聞言身軀一抖,一想起上初中那會兒,自己調皮的時候,被爺爺拿著掃帚追著打的場景,她就不寒而慄。
瞄了眼這陳耀,她覺得爺爺哪怕拿不動刀了,但是拿掃帚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陳耀老臉一正,嚴肅道:「還有,陳家人做事一向有擔當,哪怕你是女生也不例外,找個時間去給人道個歉,把誤會和恩怨了了,明白嗎?」
陳雪妃撇了撇小嘴,有些不願意:「從頭到尾明明都是我在吃虧,為什麼?」
陳耀語重心長道:「吃虧是福,你這丫頭從小到大一帆風順,沒經歷過什麼磨難,吃點虧對你沒有害處。
現在吃虧總好過以後吃土,而且現在這時代和以前不同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多的話我不想說了,你要是聽不進去,現在就告訴我。」
陳雪妃有些沒脾氣,我敢說我聽不進去嗎?
我真說了,你不得拿起掃帚打死我?
糟老頭子壞得很,以後再也不給你捶背了。
心裡幽怨,但陳雪妃卻只能點頭,嘟囔道:「知道了,回頭找個時間給他道歉。」
陳耀滿意地點點頭,轉頭不再管陳雪妃和陳學龍,獨自觀賞起了這株千年野山參。
立在一旁的陳學龍,此時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果真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小魔女是老頭子慣的,收拾她,還是得老頭子才行啊。
……
夕陽落山,天色漸暗。
江博和陳學龍結束交易後沒有回香格里拉酒店,而是先去吃了晚餐,接著轉頭來到香馨園。
好歹是五千多萬的別墅,江博覺得既然買了,不住兩天體驗下,總有點說不過去。
一進別墅,他就愣住了。
只見彭晚姿換了一條超短熱褲和抹兇的背心,露出一片沒有贅肉的纖腰,手裡拿著個拖把正來回拖地,忙得滿頭都是汗水。
看到江博回來,彭晚姿停下拖地的動作,雙手撐住拖把杆,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你這房子的面積太大了,我從中午忙道現在也沒全部打掃完……」
雖然嘴上說不會打掃衛生,但彭晚姿的身體卻誠實,一下午都在搞別墅的衛生。
江博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了一會兒,「你還真是閒得沒事兒幹,別忙活了,回頭我找幾個傭工來打掃就行了,看把你累得。」
聽到這話,彭晚姿抬手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臉上泛起明媚的笑容:「你是怕我累壞了嗎?看不出來嘛,你小子雖然有時沒心沒肺的,但至少心腸還不壞。」
江博:「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