颳了一下。
果然,在焦松的面板下,有一道勒痕,即便是表皮被燒焦了,下層還有未恢復回彈的壓痕。
曹都尉大驚,果然是謀殺。
“我就說他們死的蹊蹺,是真的!到底是誰要謀害我爹孃和兄嫂?”薛二根失聲痛哭起來。
對呀,到底是誰?
在場的人無不陷入沉思。
到底誰能悄無聲息地勒死四人而全身而退的?
在不招魂、不開天眼的情況下,李雨微也只能推算到是仇殺。
目前最大的線索便是野貓,李雨微抬眸,赫然與房樑上的一隻花貓四目相對。
“啪!”一粒小石子打在花貓的背上,它來不及反應便掉了下來。
念念眼疾手快接住了它,否則不死也重傷。
花貓被李雨微扔的小石子打中了穴道,身體動彈不得,口舌眼睛卻是能動的。
這隻貓明顯是野貓,十分張狂,絲毫沒有家貓的溫順。
李雨微看向薛二根:“可否安排一間房,我要審問這隻貓。”
“審貓?”
薛二根驚訝,不過聽曹都尉說過請來的大師是能人,便推開祠堂側面的空房間給她使用。
李雨微喊了曹都尉和念念進房間,念念把花貓放在地上,李雨微坐下,凝視著花貓的眼睛。
“說說吧,為啥殺人?有什麼仇怨?”
“哼!”
花貓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拒絕回答。
李雨微也不惱:“召來全村的老鼠陪你玩玩如何?”
花貓聞言,打了個冷顫,隨即再次閉上眼睛。
“無妨,大仇得報,我死而無憾。”
“哦?那送你一首曲子,送你上路吧。”
李雨微見它視死如歸,嚇唬不了,於是拿出一隻玉笛,放在嘴邊吹起來。
悠揚的樂聲讓曹都尉和念念兩個大老粗都聽得如痴如醉,但花貓的臉逐漸變形,擠成了一團。
癢它感覺到骨子裡蝕骨的癢,這種痛苦無與倫比。
如果此刻給它解開穴道,估計能把自己撓死。
終於,它忍受不了,這比死難受。
“停!停!”它終於開口喊停,李雨微便收起了笛子。
她微笑說道:“本人不才,恰好略懂御獸,剛才的見面禮只是皮毛,你若不說,我可以把你全族召來,與你共享更多美妙音樂。”
“我,我若說了,你能否放過我們?”
李雨微搖搖頭:“看情況吧,表現好可以少受些罪。”
花貓知道自己沒有談判的餘地,只能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