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而且大多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破解這個app有啥用?據我所知,這些使用者在網上都是匿名的,而使用者的真實資料,都不會在app裡面留下痕跡。”
唐淺舞嘿嘿一笑,坐在了椅子上又開始飛速的敲起了鍵盤,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破解了這個app,就能讀取到裡面的使用者手機機型、序號、聯網方式、ip地址等資訊。”
“再結合大資料一分析,就能檢索出使用者的手機號碼,只要有了手機號碼,我就能查出這些人的身份。”
“然後呢?”
唐淺舞敲下回車,站起身來:“然後就能對那些價值不菲的寶貝制定盜竊計劃。”
“這種單子,做成一單就夠我們建好幾所希望小學了。”
“而且黑市裡來路不正的東西,他們連警都不敢報。”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警局。”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她也能查到那個‘天機老人’的身份。
“那你破解完了嗎?”
唐淺舞搖了搖頭:“這個app的防火牆很高階,目前處於解析階段,還需要大概一週的時間。”
來到一樓,清吧還沒到營業時間,戒色和老三正在勾肩搭背的聊著天,這倆人似乎不打不相識,已經完全混在了一起。
白潔正好提著兩大袋早餐走了進來,招呼著大家吃早餐。
我和唐淺舞沒有一起吃,一人拿了一份上了吉普車,朝著長樂區刑警隊駛去。
路上,唐淺舞告訴我她姐姐剛出外勤,中午十二點之後才會回來,手機被她動了手腳,所以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探望媚兒姐。
來到刑警隊,唐淺舞輕車熟路的帶著我走了進去。
她和裡面的警察打著招呼,而且能準確的叫出對方的名字,毫無違和感。
作為媚兒姐案件的責任刑警,她很快帶我來到了一間拘留室外,讓看守開啟門把我放了進去。
拘留室裡,媚兒姐兩眼無光的坐在靠牆坐在板凳上,手上還帶著手銬。
看到我進來,她蹭的一下站起身來,眼眶頓時溼潤了。
我趕緊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了她。
媚兒姐也緊緊的抱住我,泣不成聲,似乎要把自己揉進我的身體裡。
彼此相擁無言,卻勝過千言萬語。
良久之後,媚兒姐這才出聲問道:“承兒,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媚兒姐,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媚兒姐回道:“我放棄了訴訟,配合退回贓款,現在警察這邊在固定證據,擇日開庭宣判。”
“會判多久?”我趕緊問道。
媚兒姐搖了搖頭:“看受害人的諒解程度,如果都選擇諒解,不對我提起訴訟,估計三年左右,如果有人提起訴訟,十年起步,最多能判到二十年。”
“有多少個受害人?”
“十二個。”
“這十二個人的詳細資訊有嗎?”
媚兒姐點頭道:“有,他們的手機號碼和家庭地址都在我手機的記事本里。”
我眉頭一皺,媚兒姐的手機放在行李中了,而那兩包行李,現在還在楊林的府上。
他們放我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把行李還給我們。
“大概什麼時候會開庭宣判?”
“三天左右。”
“三天……”我沉吟著,時間很緊。
這十二個人都不在陵城,要想和他們一一溝通放棄起訴的事情,估計不行,而且在這之前,還得去楊林府上拿回我們的行李。
媚兒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為難,她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