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預料到的才會那樣安排,現在啟動了上市計劃,而林燃手裡的15%股權則成了最大的爭議,沈亦莘主張林燃已走,對淺暖不再有任何意義,何況還有不良歷史,可以撤銷她的股權。而我則堅持,那個不光彩的五百萬根本沒有找出真相,何況林燃的股權是有法律效力的,不能就這樣撤了。在我們兩個的爭執之下,上市計劃一再擱置成了阻礙公司發展的老大難問題。而公司在這時候收到了,那15%股權由我代理的檔案,來和我談的是亓清的律師,我並沒有多問,林然和亓清也許用的是同一個人吧。也就此,我在淺暖一直被沈亦莘壓制的局面有了轉機,雖然還有太多他的人存在於公司的管理高層,但至少他們都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我的威脅。
林燃走了快三年了,三年裡,每次看到亓清為了迴避沈亦莘身心俱疲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去幫她。我也會問吳一要林燃房子的鑰匙,定期去打掃一下。或許,我只是在守護著林然走前的一切,守護著直到她歸來。一次我和吳一坐在清吧閒聊。“林燃應該快要回來了吧。”“你哥告訴你的嗎?”吳一翻出手機給我看了幾張海報,那個燙著酒紅色大波浪捲髮的人,沒有認錯的話,是林燃“林燃弄的活動,叫‘等,薔薇盛開的五月’,薔薇是林燃的執念,她放不下所以她會回來。”“執念?對亓清嗎?”“是對過去,她走的時候帶著的那團火,已經不再是簡單的痴戀了,憤怒、怨恨、不甘、痛苦,太多太多負面的情緒在那團火裡,我不知道她的這團火燃燒得怎樣,我寧願她已經把那團火苗控制得遊刃有餘,可我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知道,她還放不下。”“所以……所以你是說林燃不再是林然了?”“我不知道。”吳一的目光開始渙散,我知道她又在自己的世界裡沉浮了,也不再打擾她。林燃,三年了,你真的要回來了嗎?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包,你終於要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三
我是林燃。回去定在了十一長假前後,“薛璨,你先去W市,直接去粵海報道,我會安排好,還有,盡全力秘密收購淺暖。”“那你呢?”“別多問,按我說的去做,我過幾天自然會去找你。”我回了S市,回到了我的家門前,卻還是沒辦法敲開那扇門,這幾年來,沒有我,爸媽過得怎麼樣?阿純作為女兒應該比我要好得多吧。放在門把上的手還是無力的垂下了,既然已經失去我這麼久了,就不要再給了他們希望又不能讓他們滿意。我開著車,在S市瞎逛,正在假期的常青藤很安靜,連一點打球的聲響都沒有,我緩緩走過紫藤長廊,走過鐘塔走過太多太多曾經的回憶,很想再在長廊吹起我的口琴,但已經沒有口琴了,去N市之後便再也沒有碰過口琴。一陣香氣飄來,在我鼻尖暈開,桂花開了,想起了老家的兩棵桂花樹,雖然已經是傍晚,還有開車去了,到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開著的車窗傳來陣陣桂花香,似在喚著我回家。把車停在大路上,下車步行從田野裡穿梭,越走近家,桂樹下的人影越是明顯,這個背影是顧純吧,我喚了聲“阿純。”,那回眸的一笑動人得我都有些晃神。而就在她看見我的那一剎,眼裡一瞬的寂寥和哀愁讓我心驚。多年情誼的沉澱讓我明白,阿純內心必是黯然著。陪她在老家的屋簷下坐著閒聊,她從口袋拿出口琴“當初送你口琴的時候,自己也買了一個,一直想學,還是太笨學不會,只能讓你吹給我聽了。”觸到口琴,我這才想起,自亓清也送給我口琴之後,阿純送給我的那個口琴早已經被我束之高閣,悠揚的口琴聲從我口中跳躍起來。“以前你每次放年假回來,總會帶著我和孩子瘋,這幾年沒了你,別說是我,連我爸媽都覺得不適應了。還好,你回來了,你來了就可以陪陪我,教文科教的我總是這樣慼慼然,其實我早該習慣沒有你的,也早就習慣的。”“阿純,我們是這麼好的朋友,會是一輩子的。”“那是我沒站在她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