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這麼看來,你們開始過?”
當亓清在我的生命裡越來越不一樣,我想過要告訴她,可每次她喊著我木木,介紹著我是她最喜歡最驕傲的學妹的時候,我又不敢要打破這份美好的平衡。直到亓清大四,要交接學生會的時候,我沒有遞交主席團申請。亓清找到我“木木,你是想再讓我破格保舉你一次嗎?”她衝我挑眉,一副能拿住我的樣子。“沒有你,我還有什麼理由在學生會,一開始就是為了你留下的,當然你走我也不再留了。”“理由不充分。不批准。”我看著亓清,目光瑩然“只有清可以叫我木木。”“林然,不可以。”和亓清之間似乎兩人都明白,不需要點破太多,當然連拒絕也不用撕破臉。“所以我也沒有理由再留下了。”不看亓清,我就走了,那句不可以拒絕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了。
“沒有。”“那你沒有表白過嗎?”
之後主席團的人還是來找過我,而開頭都像商量好的一樣,不是問我為何不留而是問我和亓清怎麼了。我只是微笑著說,“沒什麼啊,只是我有點累不想要繼續做下去了,但是清…姐,清姐又想我可以留下來,讓她失望了吧。”我以為和亓清之間會慢慢生疏直至陌路,但送老生會,亓清喝多了,學姐打電話給我說讓我去接亓清,說亓清一直喊著木木。我扶著亓清,走在回學校的路上,其他人似乎有意想讓我們趁此機會消了隔閡,竟也沒有人跟上來。亓清已經不能很好的走路了,索性蹲下把她背了起來,她呼吸不斷打在我的耳背,溫熱。“木木…木木…”“恩,我在呢。”“木木,你都不來。”“我已經退了學生會了,清…姐。”“可是…可是大家都想見你的啊。”“但是你不想見我吧。”“木木,沒有…木木,我也想見你。”亓清的聲音有些抖,脖子滴進了一粒冰涼,我放下亓清,讓她靠在路邊的大樹上,看著她朦朧的淚眼。“木木……”沒有讓亓清說下去,一吻封唇。當我的唇離開那片溫熱,亓清似乎清醒了不少。“不可以的…林然,我們不可以的。”亓清推開我,獨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路燈暈黃地照著她搖晃的身影。我急忙上前扶她,卻被她甩開了,一路默默地跟在亓清的身後,直到確認她安全回到宿舍。來來回回走在從校門去往亓清宿舍的那條小道,一夜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
☆、九
“和她說過的…”“她拒絕了?”我望向吳一,原本以為會對上她探究的目光,而她卻只是一臉淡然地喝著茶,也正因此思緒又到了回憶裡。
那是五月,通往亓清宿舍的道旁鐵柵欄上,開滿了粉色的爬藤薔薇,骨朵,初放,綻放,凋零。我總是偏愛學校的這條小道,每次在穿梭於校園間,也願意繞道來這裡走一走。自上學期靠期末的送老生會後,我和亓清幾乎算是斷了聯絡,靜靜地躺在了對方的聯絡人裡。馬上就是六月,亓清快要回學校答辯結業了吧。亓清考了公務員,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她家裡有不少人都是從政的,她的母親是大學老師,一向對她家教甚嚴,也終於知道她那句不可以的原因。阿純說這週末會來看我,她已經出落的更加耀眼了,每次帶她回家吃飯,爸媽總是對她讚不絕口。和阿純邊散步邊聊天,不自覺地帶她走到了那條小道,看到穿著旗袍的亓清站在薔薇下,笑容瀲灩。一年前,也是在這片薔薇下,“木木,看這些薔薇好漂亮,快拍下來。”“木木,讓你拍花,你拍我做什麼?”“有清你襯著,這薔薇才好看吶。”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物是人非事事休。舉著單反的學姐順著亓清的目光看向我這邊。“喲,這不是林然嗎?有林然這個大神在,還要我拍什麼啊。給你給你。”學姐把單反塞到我手裡,我穩穩地接著卻覺得手足無措。我調整著角度,光影和焦距,盡力把亓清的美好記錄下來,讓我拍片,那之後也該是由我來修片了吧,這樣,至少留一個回憶。我低頭翻著照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