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來。到這之後,發現玄奘二人已經束手就擒,大喜之下卻又多了個心眼。他們不動聲色地隱在林中靜觀事態的發展。都說玄奘神通廣大,威力無邊。此刻倒是檢驗這種說法是否屬實的絕佳機會。後來見昊愛歌身形不動而能將陳石頭這個壯漢震飛到一百米開外,登時讓他們驚得魂飛天外,面無人色。他們實在是搞不明白,根本也料不到,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竟會有如此神功。彼此面面相覷,深感任重道遠,滅玄奘絕非易事。他們當即秘密地召開一個緊急的磋商會,最後達成共識:對付玄奘這樣的頂尖高手,必須小心小小再小心,謹慎謹慎更謹慎。只可智取,不可力敵。否則將會鑄成大錯而無以挽回。弄得不好命還會搭進去的。
那邊廉亦頗正對眾匪徒發號施令:“你們的陳老大正在黃泉路上等著哩,快說,誰願意跟他一塊去,速速報上名來。”
各匪徒紛紛搖頭,叩首,請求饒他們一條狗命。廉亦頗喝道:“既然不願死,還不快給我們鬆綁!”眾匪徒急忙將二人綁繩去了。又將二人攙扶起來。替他們拍打身上的塵土,並將他們的物品悉數歸還。一個匪徒手腳麻利地牽過了那匹白馬。
二人自在地活動一下腰腳 ,舒展一下筋骨,抖擻下精神。廉亦頗悄悄伏在昊愛歌耳邊說:“真想不到胸式手機的威力這麼大!真得好好感謝感謝你哩。”
聽自己的偶像如是說,昊愛歌的嬌 勁又上來了。前後緊趕著問他:“你說,小禿瓢,你要怎樣感謝我。光說不行,要有行動。”
“有行動,有行動。”廉亦頗敷衍著說。
“不行,我現在就要你有行動。”說罷,朱唇伸了過去。
廉亦頗無奈,只得象蜻蜓點水一般親了她一下。心裡卻說:“這不算失身,我還是童男。白晶晶不會怪我的!”
昊愛歌樂得咯咯直樂。她說:“小禿瓢,你可親了我了,有這麼多的人作證,你不許抵賴。我從此就是你的人,你可就是我的老公嘍!”
廉亦頗杈開話題說:“好了別鬧了,說不定待會追殺咱們的人又來了。趕緊問明情況,行路要緊!”
可是問來問去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些匪徒除了知道這叫霧銘山,屬河南管外,其它的一概不知。連自己所居之地都說不清道不明,這都是些什麼人吶!廉亦頗哪裡知道,這全是那陳石頭施以手段,愚弄他們的結果喲!瞧這些強盜多可憐!可廉亦頗此時更可憐。他從來沒聽說過河南境內有這麼一座山。鬱悶,鬱悶,真是鬱悶的很!天下之大,竟不知身在何處,欲待何往!
廉亦頗喝退了眾匪徒 ,讓他們各回各家,從此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如若再犯,絕不輕饒。當然,並沒有象影視劇中一些鏡頭,如給他們發放路費啦,伙食費啦等,因為他們二人除了有在那個時代根本花不出去的人民幣外,也是一無所有,成了真正的一窮二白了。
匪徒們千恩萬謝地去了之後,廉亦頗將昊愛歌扶上馬,自己隨後也上了馬,說:“沒事,沒事!到了前面有了人家,亦或有了集鎮,就好辦了。”
“沒事,沒事,我現在跟自己的老公在一塊,自在的很,會有什麼事。就是有事,那也是好事。你說是不是,小禿瓢?”
廉亦頗嘴裡小聲咕噥著:“你是好事,我可倒楣了!”
“禿瓢老公你說什麼?”昊愛歌沒聽清。
“噢,我是說,你是好事,我倒真美死了!”
“那倒是。象我這樣的大美人讓你搶到了,不美死你也讓別人給嫉妒死了!老公,快點夫妻雙雙把路行吧。”
“別老公、夫妻的胡言亂語個沒完,成何體統。況且咱們現在是被人追殺著的淫賊蕩婦耶!這算弄的什麼事呢。碰上一個倒楣的人,到了一個倒楣的地方,又成了這麼個倒楣的角色,真倒楣!”